“难道字迹不能伪造?”武绮咬牙切齿道,“那人收买皎儿,轻而易举就能伪造字迹——”
蔺承佑:“好硬嘴,好在王媪比想要聪明,她也知道你是什样人,知道旦事发,你势必会推脱得干二净,于是有回她给你块麂布,以取魂为由,让你在那块麂布上画下阿姐身上胎记和各处痣。你阿姐脚趾
里时待们这些下人甚是亲厚,假如婢子早些提醒大娘,或许大娘就不会有此难。这些日子看到大娘痴痴傻傻样子,婢子甚是不安。”
“这有良知话,你早该将此事告诉你家老爷,为何害要继续帮着你家娘子害杜娘子?”
“因为——”皎儿猛然抬头,“因为二娘威胁奴婢说,假如把这件事说出去,王媪立刻会用同样法子残害婢子爷娘和弟弟,又对婢子说,往后她还有许多事要婢子帮着打理,除婢子,她谁也信不过,所以上回她明知婢子在外偷听,也没让王媪伤半分。只要婢子助她当上太子妃,日后婢子会有数不尽好处。婢子当然不图这些,但婢子害怕家人被连累。”
蔺承佑笑,真要告密话,王媪那边未必能及时得到风声。说来说去,还是荣华富贵最重要,太子妃距离皇后只有步之遥,那意味着什,这婢子心里很清楚,加上武绮软语哄骗,不免做些白日梦,真不愧是武二娘忠仆,明知自己昧良心,也不忘用言语粉饰番。
“你血口喷人!”武绮怒极反笑,“大理寺竟是这样断案?颠三倒四疯话,也能当作证词?”
蔺承佑冲后头招招手,衙役们把王媪身边箱笼抬过来。
“王媪今晨被们当场抓获,没能赶回房中销毁证物,这搜,就叫们搜到不少有意思东西。这是个信匣子,藏在房中个暗格里,里头没有别人信件,全是你写给她亲笔信。“
蔺承佑从箱笼里取出个信匣子,当着武绮面取出其中封信,然后,缓缓将其展开。
武绮定睛望,脸色刹那间就变。
蔺承佑然看着她:“知道,静尘师太定教过你某种让墨迹消失法子,只要在墨中做些手脚,信上字迹不出半日就会隐去,你确信自己交出去信不会留下把柄,所以才有恃无恐。可你怎也想不到,静尘师太和王媪虽然诱惑你、利用你,却也防着你。她给你墨里另做手脚,只消隐片刻,不出日又会重现,而这切,都是为日后威胁你留下致命证据。这上面字迹清清楚楚,核对就知道是你亲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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