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问滕玉意:“如果你是刘翁,你会把这样重要物件藏在自家宅子里吗?”
滕玉意帮蔺承佑重新系稳眼上布条,坐回原处托腮想想:“如果没人来抢,
滕玉意淡淡瞅陈司直眼,先前他可是很嫌蔺承佑碍事。
盲眼又如何,心比他们亮就行。
“无为。”蔺承佑开口道。
“是。”滕玉意昂首说,“师兄有什吩咐。”
“那东西多半还在刘翁宅子里,趁日头好,们进去找找。”
老板彭玉桂家资钜万,也仅购买根做防身用。
听说有不少江湖人士想得到这种武器,只不过因为朝廷打压,不敢明目张胆交易。
可惜先后出彭震和皇叔事,对方有如惊弓之鸟,吓得再也不敢冒头。
看来风声过,这帮人又蠢蠢欲动。
又听闻,南诏国有处偏僻巫蛊之地,当地百姓因为常年与世隔绝,历来禀性纯良,为获取衣食,百姓们常将本地些珍异之物以贱价卖给中原人士和胡人。
“好。”滕玉意牵着蔺承佑往宅内走,边走边主动把自己看到切告诉蔺承佑。
陈司直也赶忙带着衙役们入内搜寻。
蔺承佑边走边指点滕玉意如何搜寻证物,滕玉意依言做,她比绝圣弃智更为护短,入内后双眼睛基本不离蔺承佑脚下,护着这护着那,唯恐那帮同僚嫌蔺承佑碍事。
或许是心境不同,又或许是觉得滕玉意护短样子实在可爱,蔺承佑非但不再像昨晚那样郁结,转悠到最后反倒笑。
在陈司直票人忙得气喘吁吁时候,蔺承佑和滕玉意到外院坐下。
这种银丝暗器说不定就源自南诏国某处深谷里矿池,如果个人掌握制作这种银丝暗器独门秘笈,只需悄悄售卖个两三年便可富甲方。
陈司直也听说过去岁那几桩案子,忖度着说:“照这样说,刘翁、凶手、王大春很可能共同做过贩卖银丝暗器营生。但不知怎回事,三人闹掰。凶手和王大春以为刘翁私藏剩余货物,所以他们俩个杀刘翁之后到处翻找,个专程跑到喜鹊巷打更。凶手甚至冒着被发现危险再次潜回刘宅。”
这样捋,原本迷雾重重案子,下子变得明晰不少。
有位老衙役钦佩地说:“本来毫无眉目,经蔺评事之手,好像就变得不那复杂。”
陈司直哂笑:“说来说去,都是为个利字,案件本就不算复杂,凶手又因为急于得到东西留下不少破绽。对蔺评事而言,当然不算难办,他可是破过无数扑朔迷离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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