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刚要擦拭漆盒,蔺承佑却道:“慢——”
锁魂豸爬上圆桌,确认漆盒并未暗藏暗器和毒药,蔺承佑这才令衙役打开漆盒。
里头果然放着秘笈和钥匙。翻开秘笈看看,上头记载着藏矿处具体山头,以及如何提炼和制作这种暗器秘法,至于那把钥匙,想必就能打开藏矿之处密钥。
蔺承佑在掌心掂掂那把钥匙,摘下腰间金鱼袋递给身边衙役:“给宫里送信,说去年在坊间售卖银丝武器那帮大鱼落网,让北衙派百名金吾卫来此处,接下来数日,需日夜在附近蛰伏,除此之外,在座几位大哥最近也不能离开朝廷监视。”
陈司直和衙役们心知事关重大,忙应。
自是会放在自己身边,如果知道有人觊觎,就得找个更妥当地方藏起来。”
蔺承佑半倚着身后廊柱,手里转动着根枯草:“个卖炭翁……如何避人耳目藏东西……”
默会,两人异口同声:“卖炭!”
滕玉意语气那样兴奋,蔺承佑简直能看见滕玉意那亮亮眼睛,他不由笑道:“快让严司直——”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脸上笑容滞。
滕玉意看着漆盒,对蔺承佑说:“里头还有几本书。”
衙役们小心翼翼取出,却是些记录南诏国巫蛊之术秘笈。听说南诏国百年前出过位很出名巫后,最善用蛊虫害人,凡是巫后下蛊,极少有人能破解。匣子里这些残本想是刘翁等人在南诏国贩货时无意中搜集到,因为代远年湮,大部分都已破旧不堪。
衙役们正要将其原样放回去,滕玉意瞥之下,忽道:“绝情蛊?”
蔺承佑怔,绝情蛊虽出自道家大道之手,历来却被称为“蛊”,原因自是那位不争散人虽然用是五行阴阳术,引子和载体却是用南诏国巫后蛊虫。
可惜不争散人
滕玉意忙对屋里陈司直说:“陈司直,师兄大约知道那东西藏在何处。事不宜迟,们得赶在凶手前赶过去。”
从喜鹊巷出来,众人分头上马,边沿路向街坊邻居打听,边沿着刘翁平日卖炭路线往西市走,寻到将近傍晚时,果然在半途中找到处空宅。
这条巷子离喜鹊巷距离足有两座坊,巷子里只住两户人家,异常冷清不说,最里头那处宅子还常年空置,但刘翁几乎每日都会来此处卖炭。
大理寺人入内搜查,不出所料,很快就在寝房床后个暗洞里找到个漆匣。
当衙役们把东西小心翼翼捧出来时,滕玉意脸色亮,这可是她第次帮蔺承佑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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