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早就好奇这红绳是从哪来,时忘收腿。
“这、这是何物?”
“双生双伴结。”蔺承佑撩起滕玉意袴腿,欲将红绳系上去,望见那莲花瓣般白净脚踝,喉头蓦然紧。
他强行移开目光,把脑中乱七八糟念头暂时撇到边,抬高滕玉意脚踝,专心帮她系红绳。
“刚才你问为何去洛阳,瞧,就是为弄这个。”蔺承佑道,“这是当年中黄真人留下法器,现存于洛阳紫极宫里,据《灵宝经五符真文》记载,此物性灵,只要夫妻在成婚夜把这条红绳系在各自脚腕上,下辈子——”
在洛阳,复明后维持整天,自打有复元迹象,这还是头回,可惜当时在洛阳没机会赶回来告诉你。今日,是第二回。”
滕玉意呼吸正发颤,闻言眨眨眼,原来如此。今日是她和蔺承佑大婚之日,蔺承佑偏偏大老远跑去东都去,路上那样颠簸,他双眼并未完全复明,若是没及时赶回长安,这亲结还是不结。
“你就不怕临时赶不回来吗?”她嗓音低甜,话语里却有着嗔意,呼吸间清甜气息,若有若无拂过蔺承佑脸。
蔺承佑眸色更深。
“成亲前莫名其妙跑到洛阳去。”滕玉意低声问责他,“今早才赶回。你说,你是不是没那想娶?”说话时学蔺承佑注视自己样子,用目光点点扫过他脸庞,虽说在责问,语气却近乎呢喃,轻飘飘地落入对方耳中,让人耳热。
蔺承佑顿顿:“还有机会结为夫妻。”
滕玉意屏息听着,闻言,微微瞠圆眼睛。
“虽说不定能成,不过试试总没坏处。”蔺承佑脸皮向比旁人厚,说这话时居然有点赧然样子,“据说本是当年狐仙求偶时留下精丹,中黄真人用炼丹炉将其化开练成条红绳,千辛万苦才同紫极宫静虚道长讨来,眼下你咒已消除,但未必为下辈子攒下什福缘,万遇上灾厄,说不定落得魂飞魄散下场,就不同,是修道之人,只要生
说完这话,滕玉意莫名有些慌乱,桃腮躲,便想躲开蔺承佑注视,怎知这时候,蔺承佑手往下探,把捉住她脚腕。
滕玉意心漏跳几拍,她只穿着寝衣和中裙,蔺承佑这握,正好握住她袴腿,料子薄透,他掌心热度仿佛能顺着她小腿往上窜。
“你、你要做什?”滕玉意有些结巴,试着往后抽脚,哪知蔺承佑捉得很紧。
蔺承佑脸有点红,语气却十分正经:“别动。”
他另只手上缠着条长长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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