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荞与赵蕊茫然对视眼,不知所措。
“老三,你这是怎?”赵荞小心翼翼歪头觑着他背影。
“没事。”赵渭低低应声,没有回头,将才扯起株深长杂草扔到旁边。
徐静书轻轻叹息,也迈步上前加入“除草大军”,并向两个发懵表妹娓娓道来。
真是奇怪,苏放为什要教赵渭这种事。不过赵渭就更奇怪,莫名其妙同她说这个做什?
赵渭“嗯”声,转回去专心迈步,似是自言自语:“大哥比李同熙好。”
这话落在徐静书耳畔,浑似平地惊雷,炸得她满脑子只会嗡嗡响,脸上烫得能摊饼。
这位三表弟似乎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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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正在庭前与下属说话,心下不免又起疑惑唏嘘。
赵荞与赵蕊已急吼吼走到前头回廊,赵渭扭头见徐静书脚步踌躇,便轻咳声。
徐静书赶忙跟上,歉意地轻垂笑脸:“走吧。”
赵渭看着前方,边走边道:“情情爱爱事里,心思温柔儿郎总是吃亏些。可明明那样才是好。”
他目光始终朝前,声音也不大,徐静书实在吃不准他这话是对谁说。也不明白他说这话用意。
被赵渭那番似是而非“友好劝诫”震惊到不知所措,上“司空台”路上徐静书都很沉默,只红着脸听赵荞、赵蕊拉着赵渭叽叽喳喳,偶尔笑几声作为响应。
涟沧江畔“司空台”算是泉山处古迹,前朝中后期时这里曾发生过件极其重要事,直接挽救当时已显颓势国运,使前朝达成最后次中兴,又延续两百多年。
因那次事件影响太重大,泉山背后这偏僻临江隅高台便有“司空台”之命,还被载入青史,成后世无数年轻人“凡上泉山必往朝圣”地方。
前朝亡国后几十年战乱岁月中,泉山几乎被世人遗忘,只剩涟沧寺僧人们,这“司空台”就更是荒芜。
赵渭环顾四下几乎半人高杂草,稚气未褪面上浮起伤感之色,再无心与二姐、五妹谈天说地,沉默地弯下腰开始徒手除草。
他还不满十五,平日里又算得个沉稳性子,除闷头读书、偶尔玩乐之外,从不见对什人、什事额外看重。
此刻忽然在平日交道不算多表姐面前说出这样番似乎意有所指话,实在显得没头没脑。
“啊?你说什?”徐静书疑惑试探。
他略略回头,满眼认真地看着徐静书:“恩师是这告诉。”
“储君驸马?”徐静书愈发不知所云,只能尴尬笑,“他竟还教你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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