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不远另个城市里。在从旧货商店面前往宅邸好几里路上,卡车剧烈震动,在椅子里真是饱尝痛苦,难受得要命,但与如愿卖给日本人喜悦相比,这点苦根本算不上什。
那是栋气派小洋楼,椅子被摆在宽敞书斋里。最让满意是,比起男主人,年轻貌美女主人更常使用。其后个月间,无时无刻不与女主人在起。除用餐和就寝外,女主人柔软身体总是坐在上方。因为这段时日,女主人总是关在书房里埋头写作。
有多深爱她,用不着在信里逐细述,她是第个和肌肤接触日本人,且身躯完美无缺。这是平生第次感受到真正爱情,与此相比,饭店里诸多经验简直不值提。证据就是,唯独对这个女主人,心生前所未有念头。不甘心限于只是偷偷爱抚,还千方百计地想让她察觉存在。
如果可能,希望女主人意识到椅子里,甚至相情愿地期盼能得到她爱。可是,该怎暗示她才好?直接说出椅内藏着个人,她肯定会大惊失色地告诉主人和仆佣吧。这样不仅切都会毁于旦,也将背上可怕罪名,受到法律惩治。
所以尽最大努力,至少让女主人觉得舒适无比,可能话,进而爱上这张椅子。身为艺术家她,想必较常人更为纤细敏感。如果她从中感觉到生命,不把椅子当成件物品,而视为个生命喜爱有加,这样便心满意足。
她将身子投向时,总是尽量轻柔地接住。她疲倦时候,会悄悄挪动膝盖,调整她姿势。碰上她昏昏沉沉地打盹儿时,便极其轻微地晃动双膝,担负摇篮任务。
不知道是心血有回报,抑或只是错觉,最近女主人似乎深爱着椅子。她会像婴儿处在母亲怀中,或少女回应情郎拥抱般,带着股柔情蜜意窝进椅子。几乎能看见她在腿上挪动身体娇怜模样。
于是,热情天比天炽烈。终于,啊,夫人,产生个自不量力、无法无天愿望。只要能见心上人眼,与她说说话,死而无憾。唉!竟苦恼到这种地步。
夫人,想必您已明白,所说心上人(请原谅这不可饶恕冒犯)其实就是您。自您先生从Y市旧货店买下椅子后,可悲便直对您仰慕不已,奉献出无尽爱。
夫人,这是此生唯请求,能否见面?就算句也好,请施舍可怜丑汉声安慰吧。绝不敢期望更多,因为这丑恶肮脏家伙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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