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姐!”女人大叫。
“呵呵呵!”
突然间,女人欢快笑声响起。
“小不点儿表演得实在漂亮!呵呵!”
不必说,那是阿花话声。苍白头颅在桌上大笑。
寸法师忽然以袖子掩住头颅,大步走到黑幕后方,只留下有机关桌子。
掌声不绝于耳。
终于,第十四把刀子刺进,阿花惨叫转为病人垂死前呻吟,那已是不成句咻咻喘声。不多久,连喘息也停,原本动个不停箱子完全静止。
寸法师肩膀上下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直瞪着箱子,额头片冷汗涔涔,好似泡水样,良久没有动弹。
观众也陷入奇妙沉默。打破死寂,只有大伙儿因酒精而变得剧烈呼吸声。
过半晌,阿绿慢吞吞地捡起预备大板刀,宽阔刀身像青龙刀似,边缘参差不齐。他先往地上戳,展示刀刃锋利,再取下大锁,打开箱盖。他把刀刺进箱中,仿佛真在锯人头,箱里传出嘎叽嘎叽声。
看完残废精彩绝伦演出,观众叹息延续好会儿,连魔术师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但没多久,“哇”呐喊震动整座小屋。
“抛起来!把他抛起来!”
有人这叫,他们成群结队冲向黑幕后方。这些喝得醉醺醺家伙个不小心绊住腿,如多股诺骨牌倒成片。些人爬起,又摇摇晃晃地跑过去。空掉酒桶旁,仅剩睡着人们像市场死鱼般东倒西歪。
“喂,阿绿!”黑幕后传来某人叫声。
“阿绿,不用再躲,出来啊!”又有人叫。
而后,阿绿摆出锯好动作,扔下大板刀,故作神秘地把样东西掩在袖底,走向旁边桌子,咚声将东西搁在上面。
他揭开袖子,露出阿花苍白头颅。嘴角渗出鲜红血水,质感之逼真,没人会把它当做红颜料。
股冰冷寒意蹿过背脊,直冲头顶。知道那桌底贴着两片镜子,呈直角背面藏着穿过地底密道前来阿花躯体,算不上稀奇魔术。然而,这毛骨悚然预感是怎回事?是因表演者并非平常那温和魔术师,而是容貌叫人不安残废吗?
漆黑背景前,寸法师穿着高僧绯衣般鲜红小丑服,呈大字形站在那儿,脚边扔着沾满血糊大板刀。他面对观众,无声无息,却依旧咧嘴大笑。但那依稀可辨声音是什?是不是残废裸露在外洁白牙齿在上下打战?
观众依旧悄然无声,宛若目睹骇人景象似面面相觑。不久,紫缎子按捺不住,猛地站起,朝桌子走近两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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