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时子抱紧
不知是否缺乏其他娱乐,他食欲特别旺盛,肚子油亮亮地隆起,鼓胀得几欲破裂,在仅存躯体上格外醒目。
他犹如条巨大黄色蠕虫,也像时子总在心里形容畸形肉陀螺。偶尔,他会像蠕虫样往四只肉突(拉紧表皮集中在尖端,扯出收口手提袋般深深皱纹,中央形成诡异小凹洞)上使力,以臀部为中心,借着头和肩膀力量,陀螺似在榻榻米上不停打转。
现下,时子将废人剥得赤条条,他并未反抗,仿佛期待着什似往上翻着眼,望着蜷缩在他头旁边时子那狙击猎物般眯成缝眸子,及略微紧绷细腻双下巴。
时子读出残废目光中渴望,只要再前进步,那种眼神就会消失。若在平时,当时子在旁做针线活,残废无所事事地直盯着空中时,他眼神就会变得更深沉,内心苦闷点点渗出来。
除视觉与触觉外,其余切感官都形同虚设,废人天生是个莽汉,毫无读书欲,自从脑袋受损变得迟钝后,更与文字绝缘。如今他只有等同于动物物质欲望,寻不到别慰藉。然而,在宛若幽暗地狱混沌生活中,他旧有军人伦理观仍不时掠过脑海,与沦为残废越发敏感情欲彼此厮杀,以致流露出郁闷神色。时子是这样解释。
时子并不厌恶弱者眼中无措情绪。她虽然动辄哭泣,骨子里却有着欺凌弱小嗜好。再者,这悲哀残废苦闷不断带给她全新刺激。此刻她也毫不体恤对方心情,征服似迎合残废异常敏感情欲。
×××
时子做个莫名其妙噩梦,凄厉地尖叫声惊醒,汗水淋漓。
枕边煤油灯灯罩上方,油烟堆积出朵形状诡奇黑云,捻细灯芯嗞嗞作响。房间天花板和墙壁异样昏黄阴暗,身旁丈夫脸上平滑疤痕在灯光反射下,泛着油亮亮黄橙色。丈夫不可能听见自己刚才叫声,但他双眼却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时子望向桌上闹钟,刚过点。
时子醒来后,立刻感到身体不舒适,那应该就是噩梦原因,但她仍有些睡眼惺忪,尚未清楚意识到那股不适从何而来,只是疑惑着哪里不太对劲,又忽然想到另件事,…………[4],如梦似幻地浮现眼前。转个不停肉陀螺与身肥肉丑陋三十岁女子交缠在起,这景象宛若幅地狱图腾。那是多丑恶啊!然而,那具有麻痹她神经欢愉力量,比任何事物都更能激起她情欲,又是她活大半辈子都未曾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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