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跟某人合伙偷钻石,然后另外那家伙决定独吞。信封在这儿,”奥嘉从口袋里掏出信封,拇指在上头搓搓,“可是钻石不在,全被另外那个在不久前沿着防火梯下去人带走。有人看着他溜走,可是他穿过小巷子以后就消失。是个长鼻子高个儿。”他捏着手里信封指指床上,“那人在这儿住个星期,名叫路易·厄普顿,衣服标签是纽约。们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这幢破烂公寓里没半个人见过他跟别什人在起,也没人承认认识这个长鼻子。”
帕特·雷迪走进来。他是个高大、乐天年轻小伙子,经验尚浅,但脑子里东西足够弥补这欠缺。对他和奥嘉讲自己目前进展。
“长鼻子跟这个家伙轮流监视着莱格特家?”雷迪问道。
“或许吧,”说,“但也有可能是内贼。你手里有多少信封,奥嘉?”
“七个。”
你星期六晚上到家时候才半夜,顶多也只晚几分钟。”
“埃里克,”她与擦肩而过走进电梯,同时很不耐烦地说,“是个蠢货。”
“哎呀,亲爱。”她母亲跟随她走进电梯,边温和地责备着。
沿着走廊走到门口,跟正与几个记者讲话帕特·雷迪打个招呼,然后挤过他们进入个很短通道,穿过那里,到间摆设寒酸房间,死者就躺在靠墙那张床上。
警察局鉴定组菲尔斯从放大镜上方抬起眼睛,朝点点头,然后继续检查那张线条简洁沉重木桌桌脚。
“这说,装草坪上那颗钻石那个不见。”
“那个混血女仆呢?”雷迪问。
“今晚就要去找她男人。”说,“你们人会跟纽约那边查查这个厄普顿吗?”
“嗯。”奥嘉回答。
“所以你又跟们搅上?”奥嘉把他头跟肩膀从窗外退回来,对着咆哮。
奥嘉五十岁,身强体壮,老爱戴顶西部电影里警长注册商标——宽边大黑帽。他那颗硬得跟子弹似脑袋里还真有不少东西,而且跟他合作也很舒服。
看看尸体——四十岁左右男人,脸色苍白凝重,短发稍微发灰,留着毛茸茸深色八字胡,粗手粗脚。他肚脐正上方有个弹孔,左胸偏上地方也有个。
“是个男人,”把毯子盖回他身上时,奥嘉说道,“死。”
“还有什新消息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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