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虚拟号打不通，
般来说，就意味着林衍人已经不在国内
。
也意味着穆康又会有很长段时间……
穆康稍微清醒些：“啊，没忘。”
管小小满意：“那就行，
就是确认下，你继续睡吧，挂。”
穆康还没来得及回话那头就断，他有点不是滋味儿：恋爱都得谈得这
赶鸭子上架吗？
算，他又没心没肺地想，恋爱就恋爱吧，反正管小小又不会耽误写曲子。
他慢吞吞地洗脸刷牙吃东西弄头发挑衣服，起床流程有条不紊地走完，才愉快地给林衍打电话。
李重远回得很快-
怼爷：不知道-
西峰：以后排练还能见到林指吗？-
怼爷：不能吧-
怼爷：唉。
沸点最后自然是没去成，管小小已经有点喝多，管啸带着她坐车回家时，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管小小做事自有主张从不吃亏，他丁点儿都不担心他妹受委屈，可眼下这种局面，他不敢再往深处想林衍是什感觉。
那种眼神实在是……太不适合林指。
这样想
不止他人，邱黎明和陆西峰同林衍穆康乘辆车回学校，穆康声不吭兀自坐在前排，林衍也面朝车窗外不发语，留邱黎明和陆西峰两位无辜群众束手无策地面面相觑。
陆西峰悄悄指林衍，朝邱黎明递个眼神：林指刚刚是……哭？
邱黎明无声点头：是。
听筒里甜美女声告诉他：“对不起，您拨打号码已停机。”
穆康：“……”
拨三遍答复都是号码已停机，他傻愣半晌，终于意识到演出已经结束。
烂在娘胎里情商此刻忽然回光返照，穆康俨然生出种可怕猜想：所以阿衍是……走吗？
香蕉人林衍没有微信，本来也没有国内号码，穆康弄个虚拟号挂在林衍手机上，林衍在国内时就可以方便地进行电话联系。
陆西峰把这段对话亮给邱黎明看，两人对视，仿佛都听到对方心里声声不息哀叹。
穆康第二天醒得很早，可惜叫醒他并不是从天而降脱单之喜，而是管小小通锲而不舍电话。
管小小在电话那头神清气爽地说：“早上好啊，男朋友。”
穆康还没睡醒：“啊？”
“男、朋、友。”管小小字句地说，“又忘？”
陆西峰又指指前排，做个手掌交握手势：他俩？
邱黎明先指着前排耸肩：他不知道；又朝林衍方向点头：他肯定是。
陆西峰做个口型：操。
他木然半晌，无助地给李重远发微信-
西峰：怼爷，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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