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能怎
办？
木已成舟，管小小
大早就火速通知
双方家长，而林衍更是……凌晨就走。
邱黎明和李重远去给林衍送
行。
听说林指还是如既往优雅干净，先是客气地让两位首席向所有参演人员转达自己谢意，又诚恳地请求道：“请不要告诉他。”
“也请帮
转告他，祝他和管小姐幸福。”
穆康死死盯着这几个字，整个人陷入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茫然，全身血液哗啦啦地窜到头顶，让耳朵嗡嗡作响，让四肢冷冷泛出针刺似麻意。
他失魂落魄地躺到床上，空荡荡地想：
不来？
不来话，要怎找他？
躺就从上午躺到下午，管小小打五个电话发十条信息穆康都没在意，手机唱大戏似会儿响会儿震，终于忍无可忍地自动关机。
邱首席倒是回得挺快-
首席：走-
穆康：走去哪儿？-
首席：回瑞士啊。
穆康深吸口气，手速快得都有重影-
见不到林衍。
林衍很忙，不仅要帮他老师排练和准备巡演，还和北美欧洲好几个团签合作演出，这次回来时就说过只能呆两个礼拜，算算时间也确实该走。
穆康想：道理都懂，可他昨晚没告诉啊？
他心头油然而生某种陌生恐惧，慌张地点开微信，好几个联系人头像上亮着红，他找到怼爷，点开对话框，入目是条清晨五点发来信息：-
穆大才子，说你是人渣都不为过。
这手实在高超，四位知情人还没来得及扑通挣扎，就被林衍体面狠狠捂住嘴。不愧是运筹帷幄林
管啸受托上门提人，被双目无神穆康吓跳。才隔不到天，这人就仿佛已然参悟大道、超脱三界，从人渣修炼成字精，还是“生无可恋”四个字。
如果是个局外人譬如方之木，约莫会先恭喜穆康脱单，顺便感叹番他艳福不浅。
可管啸不是局外人。
自己亲妹和兄弟成功凑伙携手脱单，本该是好对郎才女貌羡煞旁人，他却总胳膊肘往外拐地闻出股棒打鸳鸯血淋淋味道。
这会儿看到魂都掉半穆康，更直觉血味儿扑鼻而来。
穆康：哦，他说下次什时候来？-
首席：不来-
首席：林指和学院合同已经到期-
首席：他没有续约。
他没有续约。
他丝毫没把这句无由头话放心上，飞快地打字-
穆康：林衍呢？
李重远没有回复。
穆康烦躁地啧声，转而给邱黎明发信息-
穆康：林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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