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他们不是来表演乐队吗……”
领班都快被这个新来天然呆气笑:“你是眼瞎还是耳聋,台上站着那大个乐队你不看到
俊男靓女们站在各家店门口声嘶力竭地拉客,趁得角落里蓝色霓虹灯点亮“沸点”两个字更加落寞。
然而推门进去,就会发现这家看起来不起眼酒吧,生意其实好得出奇。
沸点到底是何年何月开张,直是个未解之谜。在穆康记忆里,这家爵士酒吧从他开始喝酒那天起就存在。从此时光荏苒沧海桑田,人见人爱少年长成人见人嫌人渣,人生起伏无常,沸点却还是那个沸点,乐队也依旧还是那两支乐队。
虽然服务员看起来是新来。
新来服务员小哥正在埋头擦桌子,抬头看到几个打扮得人模狗样男人走进来,其中两个还背着乐器,立刻自作聪明地把他们误认成来表演乐队。
上半场柴钢协即使往客气说,也只能是弹得般,穆康听得瞌睡熏天,直到柴五开始,才被铜管巨大声音给震清醒。
音乐会结束后,“勋伯格赛高”除李重远外四人终于在后门聚齐。穆康嘲笑地问陆西峰:“你还能活着走到沸点吗?”
管啸附和道:“也深表怀疑。”
兴奋整首柴五陆西峰鸡血下头后确实是累,然而这种大实话自然是不能瞎说,他装模作样地嗤笑声,面朝马路说:“走过去干嘛?不打车吗?”
“打车打车。”邱黎明把烟头摁熄,拍板道,“背着乐器呢,别走路。”
小哥暗暗怒赞自己机智,继续埋头卖力地擦桌子,没擦两分钟,后脑就被领班赏巴掌。
小哥捂着后脑勺委屈地看着领班,心道明明擦得很仔细啊?
领班咬牙道:“能耐啊新来,客人进来你居然敢装看不到?”
小哥不服:“直盯着门口啊,没客人。”
领班指指已经自行落座穆康帮人,冷笑道:“没客人?”
陆西峰手提号盒,冷静地说:“就是,有乐器呢。”
打车到沸点时刚过十点,酒吧街人声鼎沸,功放乐声震天。卖花姑娘很没眼力见地拦住穆康行人,也不管既没女伴又不基四个大男人有没有需求,大声问:“买花吗?帅哥,买支花呗?”
号单身狗陆西峰伤感地婉拒道:“不买。”
二号单身狗穆康亲切地说:“给支。”
众人见怪不怪,穆康爱花习性和穆太太如出辙,年纪越大越爱买花。奈何实用价值点都没有,这货只买,却从不往家里带,更别说种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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