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十三：“蚂蚁书生还有什
亲戚？”
“亲戚没有，但有几个吸大烟
朋友，天桥卖大力丸至真和尚跟他就很熟。”
“和尚卖艺？”
“假和尚，以前是义和拳，练
身硬功夫。”
没去天桥找至真和尚，不知为什，想去白面房子见他。
小宝也让查查，问：“找到再埋吗？”
“听你们说这人年纪不大，什急病说死就死？找到尸体验验就知道。”
好奇：“你还懂这个？”
小宝拍胸脯：“不是懂，是精通！”
们回到天桥，吃碗炒肝儿，打听到蛤蟆老头住处，他住在麻线胡同。到胡同口，围群街坊。
吸鸦片吸死也该骂。”他说完看看，没吭声。
十三说：“蛤蟆老头直都骂他吸大烟，还拿板子抽过他，但这可不是缺德，听说他给徒弟置办陪葬下大本儿。”
十三要带俩去跟送葬队伍，不想去，就说：“算，现在人多，想去祭拜以后可以去。”
十三却想明早就去。说不动他，们便在天桥随便逛逛，去贾家胡同买点烛火黄纸，在附近客店里住下。
蚂蚁书生葬在永定门外义地。大早，十三就叫醒俩去祭拜。到义地看，书生墓竟然被挖，坟头被铲平，墓碑被推倒，棺材口半开，里头空荡荡，陪葬没，尸体也没。
让十三拉去找王天方，留小宝在天桥逛着。查聚宝新挖墙案时，认识王天方，这人挺不错，是个有原则盗
说：“今天所有怪事都碰上。”
蛤蟆老头死。清早，卖玻璃喇叭喇叭王来找蛤蟆老头，发现门开着，进去看，老头死在地上，身子都硬。
们进门去看，老头尸体停在地上。小宝不顾巡警拦着，蹲下就研究。摸索会儿，说：“没什致命伤，表情有点奇怪。”
看看老头龇牙咧嘴脸，问：“中风？”
小宝说：“不太像，得花时间仔细验验。”他说着就去掰尸体嘴巴，巡警把他拽开，不让再碰，抬走尸体。
十三大骂，拉住个围观汉子问怎回事。汉子说：“早上路过就这样，义地无名墓多，老有人挖。”
问：“盗墓贼还偷尸体？”
汉子说：“有人干这个，拿去卖，有做药卖骨头，有做鬼媒，小孩和女人尸体能卖更多钱。”
十三眼看就要哭出来，汉子又说：“不但这些，还有人挖尸体煮吃……穷！”
十三让去查这事儿，有点犹豫，“这事儿怪，也不怪，总不能去找尸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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