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咬着嘴唇,食指在死者擦得锃亮办公桌边缘留下排指纹,“他父亲并不……并不支持他所做事。由于事实上报社还是属于他父亲,想唐纳先生会很自然地认为有些员工更忠诚于伊莱休先生。”
“老人家不赞成改革运动吗?既然报社是他,他为什不站出来反对呢?”
她低下头研究自己按出指纹印,声音很低。
“要理解这点,你必须知道……上次伊莱休先生病倒时候,他就叫回唐纳——唐纳先生。你也知道,唐纳先生辈子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欧洲。普莱德医生告诉伊莱休先生必须放弃管理他事业,所以他才发电报叫儿子回家。唐纳先生回来后,伊莱休先生方面不能放心地撒手不管,方面又想让唐纳先生留下,于是他把报社交给他——像现在这样,让他做出版人。唐纳先生很喜欢这行,他在巴黎时就对新闻业感兴趣。当他发现这里情况有多糟糕时——市政工作和其他事情——他便开始改革。他不明白……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候就离开家……他真不明白……”
“他不明白他父亲也跟其他人样陷得很深。”帮她把话说完。
悦地说:“住在大西部旅馆,除非你想改变下态度好好谈谈,否则别来烦。”
走出卧室下楼梯。那名秘书徘徊在楼梯口,抱歉地微笑着。
“真是个爱嚷嚷老流氓。”低吼道。
“拥有不可多得旺盛精力。”他喃喃地说。
在先锋报社办公室,找到被害人秘书。她是个只有十九或二十岁小姑娘,有双大大栗色眼睛、头浅褐色头发和苍白漂亮小脸蛋。她姓刘易斯。
她不安地扭动下,继续研究自己指纹印,没有反驳,而是继续说下去。
“伊莱休先生和他大吵架,告诫他别再挑起事端,但他不肯罢手。或许如果他解情况——知道切应该知道事——就会罢手。不过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父亲介入得有多深。他父亲不会告诉他这些。觉得个父亲很难开口对儿子说这种事。他曾威胁要把报社从唐纳先生
她说她完全不知道老板为什把叫到博生市来。
“但是,”她解释道,“只要可以,威尔森先生向来喜欢把事情藏在心底,那是因为——想他不能完全信任这里任何个人。”
“连你都不能吗?”
她脸红,说道:“不能。话说回来,他刚回来很短段时间,还不太认识们。”
“原因不只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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