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支票出去,”说,“去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够他往返趟银行吗?”
“去银行用不五分钟。”
“他开支票之前没有发生什事吗?想想,有留言、信件、电话之类吗?”
“让想想看。”她再次闭上眼睛,“他在口述些信件,然后——哦,真笨!他确打过通电话。他说:‘可以,可以十点钟到那里,但不能久留。’然后又说:‘好,就十点吧!’接着他除又说几遍‘好,好’之外,就什都没说。”
“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说不知道。问她是否听到他在电话里对说十点钟到他家去,她说听到。
“在那之后,他做些什呢?仔细想想,试着回忆下你下班离开前,他所说过每句话、做过每件事。”
她靠回椅子,闭上眼睛,皱着眉。
“你打来电话——如果那是你——他告诉你去他家,那时大约两点钟。在那之后,唐纳先生口述些信件要写,封给纸厂,封给基弗参议员,谈论对邮局规章些修改。接着——哦,对!快三点时,他出去大约二十分钟。出门之前,他开张支票。”
“给谁?”
手中收回去,不知道他是否真这想。这时他又病倒,事情便照原样继续发展下去。”
“唐纳·威尔森没对你透露过什吗?”
“没有。”她声音低得像耳语。
“那这些情况你是从哪儿听来?”
“试着……试着帮你找出是谁谋杀他,”她语气十分诚恳,“你没权利来——”
“不知道。”
“想想看。跟不同人说话他声音肯定会有些差异。”
她想想,说:“应该是
“不知道,但看到他写。”
“他支票簿呢?随身携带吗?”
“在这里。”她跳起来,绕到已故老板办公桌前,想打开最上面抽屉,“上锁。”
去帮她。扳直枚回形针,又借助刀片,才把抽屉撬开。
女孩拿出本薄薄第国家银行支票簿。最后填写存根上写着五千美金。其余什都没有,没有名字,没有备注。
“如果你能说出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话,那将会是对最大帮助。”坚持道。
她盯着办公桌,咬着下唇。等待着。过会儿,她说道:“父亲是威尔森先生秘书。”
“谢谢。”
“你可千万别认为们——”
“不会。”向她保证,“昨天晚上威尔森约到他家去那个时候,他跑到飓风街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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