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天文望远镜,程誉看见过真正星空。由于刚出生时那场差点致死心脏病,其实他除待在澳门,其他
“然后呢?”程誉问。
“你摸下有没有手电筒。”
程誉靠在抱枕上,摸到小手电。
“你打开手电,看上面。”
程誉打开手电筒开关,目光顺着望向树屋顶。
程誉也实在有些好奇,他到底准备什惊喜给自己?
“这真结实?”程誉抓着麻绳,踩上去。
“怎不结实!从小就爬,都多少年也没坏。”
步阶梯,程誉很快爬到顶,抬手撩起大花帘子:“这小。”
里面有些黑,从筑造树屋树干缝隙间,透出丝丝微弱光线。
“你们家下午都没人吗?”程誉来时候,发现他家又是个人都没有。
“奶奶去打牌。”
“那你爷爷呢?”
“喝茶去。”
“都不带你?”
这点小伤不算什,连药都懒得抹,用毛巾擦就没管。
萤火虫没捉到,他也没给程誉打电话,在台灯下闷头写何小由布置作业。
是过两天,程誉主动来电话。
“薛米米,你给捉萤火虫呢?”程誉也实在是在这儿待太无聊,点有意思事都找不到。
“……”
那是张从书上剪下来星空图片。
程誉:“……”
“看到吗?”薛宥卡声音透过树木传来,“那是天蝎座星云,好看吗?”
程誉定定地望着那张皱巴巴、用透明胶带黏在顶上图片。
他没有出声,只是心底莫名地有点特别感觉。
“里面只有个抱枕,还有两个球。”
“那是夜光球,你得躺进去。”薛宥卡站在底下道。
程誉嗅嗅没有臭味,只有股树木原生态气味,才慢慢地爬进去。
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种事,边嫌边却又被鬼使神差力量所驱使着。树屋太窄小,程誉皱着眉,翻个身,肩膀被撞到。
他躺下,腿还放在外面。
“又不打牌,也不喝茶,带着干什。”
程誉:“你给准备什?”
“你上去看看就知道!”
程誉站在无花果树底下,表情难看地僵持会儿。
薛宥卡推推他:“上去啊。”
“没捉到?”
“嗯……们山上没有。”他诚实地说,“听说只有钟山山顶才有萤火虫,不过给你准备其他,你要过来看看吗?”
“什这神秘?”
“你过来就知道!”
程誉也不知道怎就这听他,跟姥爷说声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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