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这几天把这乡下给绕熟
“幼稚。”
“过几天就攒够钱还给你,不给你捉萤火虫,你喜欢你自己去捉!”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有底气,把程誉说都没脾气。
算,跟小女生计较什。
“米米。”
“哎。”他下意识地应。
程誉木着脸:“你就这打发?”
薛宥卡见他果然不喜欢,懊恼地低头,沉默几秒钟才弱弱地做出解释:“可是山上真没有萤火虫……上山专门去给你捉。”
“不是说钟山有?”程誉从晃悠悠爬梯上下来,摸下额头,好像肿个包。
“它太远!要开半小时车过去,骑自行车就要两个小时。”何况他现在也不能骑自行车,手术才个月呢。
薛宥卡有点委屈有点生气,屁-股坐在跷跷板上,把宽松裤子卷起来,露出两只腿上淤青和血痕:“去给你找萤火虫,还摔跤,你看!”
地方都很少去,父母不让他冒险乘坐飞机。
除在家里图书馆枯燥看书,程誉什也干不。
可此时,却突然有种被这张破照片打动感觉,简直莫名其妙。
就当他这想着时候,放在门帘外腿突然凉,他猛地蹬腿,瞬间坐起来,脑门直接磕在树屋顶。
程誉咬着牙,没有叫出来。
“还疼不疼?”
这突如其来温柔语调,把薛宥卡搞得有点迷糊,呆呆地望着他:“不、不疼……”
“你等会儿。”说完,程誉站起身,在薛宥卡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从他家离开。
薛宥卡更迷糊……
程誉是他见过、性格最阴晴不定人,上秒还板着脸凶,下秒又温柔问他伤口疼不疼,再下秒就丢下他跑。
程誉愣下,表情也微微变,蹲下来看。
这双腿长得很漂亮,不过分瘦,匀称纤长,只是膝盖有淤青,腿侧有蹭破皮结痂,脚踝结痂看起来颜色更深些,说明伤得更严重点。
“你看吧,都赖你叫去捉萤火虫,还你钱还不行吗,不想跟你玩。”
程誉表情更难看:“那你跟谁玩?”
“有哥们儿!”
他阴沉着脸撩开门帘,低头看见薛宥卡挂在爬梯上。
“看见有蚊子在你腿上,给你喷隆力奇……”
空气里果然弥漫着股香得闷人花露水味道。
程誉额头突突地疼,刚才磕狠。
薛宥卡听见刚才那声,知道他肯定是磕脑门,此刻也有几分心虚:“对不起啊哥哥,不是故意让你受伤,你喜不喜欢里面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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