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团队往往是有性格,某种程度上,领导人性格决定团队风格,尤其是初创时期领导人。曾国藩与湘军关系,同样也是如此。很多年后,人们在总结湘军战斗历程时,比较致看法是,这并不是支天才部队,它甚至没打过什堪称经典战役,它只是拼尽全力慢慢消耗对方,同时,点滴地壮大自己。从总体上说,曾国藩用兵非常谨慎,他从不盲目出击,也很少用奇兵,每场胜仗都不算完美漂亮。在湘军与太平军所进行前期和中期几乎所有战斗中,很少有那种压倒性优势胜利。可以说,每场战斗胜负,都在毫厘之中。双方争斗,完全是种拼人数众寡、拼死亡数字过程。这样,即使是胜利方,也是奄奄息,九死生。
曾国藩让人钦佩点就是:在与太平天国军队长时间对峙中,从未犯下低级错误,很少头脑发热,急不可耐,将自己命门,bao露在敌人手中——这点,与其说是曾国藩会打仗,倒不如说是他具备战争素质——每当危险来临时候,曾国藩总是像条蛇样,变得更警觉,更缄默,也更冷峻,虽然他有时候表现得十分焦躁,但他总是全力控制自己情绪,尽力使自己像冰样冷静,像竹子样坚韧。这样性格,使得他与他军队始终有种坚忍不拔特质;在这样对手面前,敌人往往会望而却步,经常性地陷入气馁之中,无法产生胜利自信。
田家镇大捷之后,曾国藩及湘军跌入战争谷底。这个时候,太平军在翼王石达开统率下,进行第二次西征。曾国藩从田家镇继续挥师东进,踌躇满志地迎战。两军主力聚集在长江江西段带,都摆出决战架势。曾国藩全力进攻九江未果,只好掉转方向,把主攻目标对准湖口,想凭借水师优势,拿下湖口,再攻九江。让曾国藩没想到是,这次他遭受到最为惨烈鄱阳湖之败——1855年1月,湘军轻快水师中计陷入鄱阳湖,湖口太平军见势勇敢杀出,拦腰攻击湘军水师,将它们分为二——这样,就成“内江水师”和“外江水师”两部分。然后,太平军水师先火攻湘军之外江水师于湖口江面,大胜,湘军外江水师被迫移至九江水面。2月,太平军水师再次乘夜火攻湘军停泊在鄱阳湖内江水师,焚烧湘军大、小战船百余只。正在鄱阳湖曾国藩情急之下,只得改乘小船仓皇逃命,文卷册牍全部丢失。这场战斗,是曾国藩自湘军建立之后,遭受最惨烈、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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