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写信,曾国藩总是不厌其烦,细致无比。读曾国藩
信函,可以感觉到
是,无论什
时候,曾国藩
气脉都非常顺畅,仿佛这些信函不是写自剑拔弩张
军中大帐,而是置身于恬静安宁
乡野古舍。当然,在家书中,曾国藩也流露出他
迷茫和痛苦,告知家人
些棘手
事情,比如他身患癣疮所遭遇
折磨——这种皮肤病自曾国藩三十岁时感染后,
直没能见好,曾国藩整天感到瘙痒,尤其是到
夜晚,更是奇痒难耐,无法入睡。曾国藩每到
地,就遍寻名医,但几乎所有中医对这种奇怪
皮肤病都束手无策。在信中,曾国藩经常向他
亲人们叙述自己患病
痛苦和无奈,排遣郁闷,也寻找慰藉。曾国藩就是这样心无旁骛地写着家信。家信对于曾国藩来说,就像是每天必需
修身功课,让曾国藩在肃杀冰冷
战争岁月里,感受到来自老家
温暖,也让他冶炼安详凝重
静气。
进军皖南,是朝廷旨意,刚刚就任两江总督
曾国藩自然不好违背。因为江南大营溃败,金陵附近清军势力不再,朝廷想让
藩都要嘱咐他们多读书,只有深厚思想和扎实
学问,才能弥补气质
轻薄。当然,曾氏兄弟在通信当中,有很多家长里短
私事。在曾国藩看来,家事与国事,同样重要,疏忽不得。咸丰九年底,曾国藩写信给曾国荃,安排他回老家全权主持兄弟之间
分家。曾国荃回
老家荷叶塘
趟,把兄长
意思向大家转达
。这次分家,几个兄弟互相谦让,姿态都非常高。在宿松驻扎
曾国藩收到
妻子从老家来
信,告知他分家
情况:
内有分家分关纸稿。大分金、玉二号,系先考与叔父离轩所分。小分福、禄、寿、喜四号,系余与澄、沅、季洪兄弟四人分,配合停匀,公私咸得欢心,沅弟之所经营也。
兄弟几个中,曾国藩最偏爱,就是九弟曾国荃
,花费心血也最多。曾国藩最担心国荃
急躁脾气,几乎每次给曾国荃写信,都要告诫他不要冒进,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对于大他十三岁
家兄,曾国荃当然非常尊敬,曾国荃统领“吉”字营时,曾在军营中手书
联,挂于帐中:
打仗不慌不忙,先求稳当,次求变化;
办事无声无息,既要精到,又要简捷。
曾国藩还写过首《忆弟诗》送给曾国荃,这诗曾在湘军中广为流传:
无端绕室思茫茫,明月当天万瓦霜。
可恨良宵空兀坐,遥怜诸弟在何方?
纷纷书帙谁能展,艳艳灯花有底忙?
出户独吟聊妄想,孤云断处是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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