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难受。”
“那……开车载你去发廊?”周行朗挠挠头,出个馊主意。上中学时
结果进去,就看见他开着小灯,ipad上大片xxx画面,他戴着耳机,被窝里呼呼呼不知道在干什。
周行朗:“……”
周天跃:“……”
连忙取下耳机,周天跃尴尬至极地解释:“喝那个酒,劲儿太大,受不。”要不是正值春节,他就开车去发廊。
周行朗脸黑,把门关上。
正欲爬起,路巡却把手伸进他发丝里,五指扣住他后脑勺。
周行朗喜欢留稍微有点点长头发,认为这样特立独行,很与众不同,学生时代他就是这样,但学校有规章制度,只好留着短短发。
他想这十年间自己,定非常爱惜自己头发,做是脱发最严重行业,但头发点不少。发质很柔软,路巡很喜欢这样抚摸他,从发顶往下,捏住后颈,那里也是周行朗很敏感部位,每次只要碰,就会整个脊椎都酥麻。
电流嗤嗤地爬过全身,周行朗从没经历过这样感觉,整个人都傻,接着反应过来,全身毛都炸起来:“你摸哪里!”
“脖子。”路巡低笑声,手指像弹琴样抚过耳后,目光从他眼睛,辗转凝视到嘴唇上,这种专注视线给人以强烈暗示,周行朗莫名其妙就是觉得路巡要吻他,他开始慌:“喂喂喂,别以为你喝醉就不敢打你。”
本来打算来周天跃这里睡,这看还不如和路巡睡起,至少身上是香喷喷。
冷静几分钟,他回到房间,看见路巡懒洋洋地躺着,只手搁脑后,双腿分开,但是没去碰,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
“你好没有?”周行朗把门关上,问他。
路巡侧头来看他,摇摇头。
“那不然怎办?你自己那个?”他做个动作,“看你好像很难受。”
“宝宝。”路巡灼热气息喷在他脸上。
“别这叫。”伸手去抓脖子上手,很快就抓到,轻易地挪开,毫不费劲。路巡任由他按着自己手腕,根本没有要反抗意思,嘴里低声道:“那叫什?”贴近周行朗耳朵,“小猫?”
这比被捏住脖子威力还要大,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周行朗直接跳起,面红耳赤道:“不许叫!不管你,你自己管你腿去吧!”
这种称呼,老人家叫叫也就算,连他爸妈也嫌弃,从不那叫,可是,从路巡嘴里出来就好像变个意味。
他气呼呼地爬起来,直接出去,推开周天跃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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