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强硬,也不带命令性,偏偏叫人无所适从。有些人天生就是领导者,会叫人主动服从他话,开始周行朗敢反抗,是因为路巡太温柔,现在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温柔也可以是面具。
“为什你个月都不回家?”路巡几乎是贴在他鼻尖上问出这句话,隔得很近情况下,周行朗很模糊地分辨出他
他坐下,路巡让出半床:“睡觉吧,很晚。”
周行朗心里毛毛,看着他那里:“你这……怎办?”普通反应也就罢,但路巡这个,显然是喝太多大补酒造成,不释放出来真会很难忍受。他说:“可以去楼下,不打扰你,你要是需要电影,就找周天跃要,你要不要?”
路巡说不要,伸手关灯:“不用管它就行,上来睡。”
窗帘紧闭,灯关,就全黑。
周行朗坐立不安,呆坐几秒,感觉旁边没动静,这才用手机照明,把外套脱掉,躺下。电热毯直开着,温度在这样天气里本该是很舒服,而他只觉得燥热到睡不着,眼睛闭上,却丝毫没有睡意。
候,他跟周天跃还有几个朋友去发廊洗头,店里坐着“洗头小妹”脸懵逼,不知道他们为什进去本正经地要求洗头,但是几个男学生脸纯洁地问:“这里不是发廊吗?”就只好坐下给他们洗个头,洗时候有男人进店,被请到楼上去。
后来大家后知后觉,那不是普通发廊。
路巡显然不理解发廊什意思。
周行朗摸摸鼻子,小声解释:“就是荤那种。”
路巡明白过来:“不去。”
而路巡仿佛是忍得很难受,呼吸声有些粗重。
这会儿,才想起什:“帮你把腿卸?”虽然不知道原理,但是穿戴着假肢睡觉其实不好,说着周行朗就要坐起去开灯,然而路巡却伸手拽住他手臂:“别开灯。”
不知道为什在这黑环境下,他还能准确地看见自己。
“不取吗?”周行朗问。
“不。”低应声,路巡以个侧躺姿态,慢慢靠近周行朗,周行朗哪怕看不清晰,也能感觉到他呼吸,僵硬着身体,感觉路巡捏着自己下巴,想躲,路巡却沉声说:“别躲。”
“那你就自己……”
“行朗,”路巡喊他,“你坐过来。”
“干什?”周行朗警惕地道。
“你在怕?”
“哈哈,怎可能!”周行朗觉得他今晚格外地不同,大概是喝酒,那副温柔表皮撕掉,哪怕还是温和语气,可就是不样,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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