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只好又去卧室,白杨在门后躲着。
白杨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吃醋,当着许之柳面,他懒得计较,等许之柳走,白杨又觉得失落。
连许之柳都能帮上忙,而他却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世安低声笑,“你不出来,要走。”
白杨从门后面闪出来,抱住他背。
世安从茶水里望着自己眼,忽然对这个身体原主有几分同情。
他现在目标已然清晰:跟金海龙已经无话可谈,也没有什回旋余地,他把最后胜负押在王静琳身上。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和王静琳现在都处于被动,他被动是明面上,王静琳被动是暗地里。金海龙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王静琳要在几天时间内挖走金海龙谈定股东,绝非易事。
所以他可以和她谈条件。
他要保住安龙娱乐不落入金海龙手里。这个条件,金海龙不会答应他,但他有办法让王静琳妥协。
种事伤心。今时今日,他们忽然能够感同身受,也许金世安过去直在用纸醉金迷来麻痹自己。
父母从来都不爱他,他是知道。
“不要主动去找母亲,”世安说,“她要出手,不会过问意思,她如果要找,她会自己来。”
“如果伯母不来呢?”
“她定会来。”世安笃定道,“等她来,等她举牌,等她进这个局。她没有时间准备分散收购,只能高调进行。”
“生气。”白杨说。
世安歉疚地握住他环在腰上手,“是不好。”
“超生气。”白杨在他背后说
想到这节,他又有些苦笑,当初在安龙打洞,是为分郑美容财权,没想到今时今日,安龙真变成他救命船。
世安手里玩着茶杯,起身去寻白杨,找圈也不见他,又去二楼、三楼,白杨不知道躲去哪里。
世安有些心焦,随手丢茶杯,只问保罗:“白先生出去?”
保罗老实地说:“他上三楼,没有下来。”
三楼只有卧室,世安想起方才李念说“床上等着”,又有些好笑。他明明去过卧室,没看见白杨。
如果是别事,王静琳也许不会踩这趟浑水,但王静琳怎会让眼睁睁看着海龙落入卢娇雪手中?
世安看看郑美容和李念担忧面色,不禁笑起来:“你们要是真没事做,就等许之柳回信,看哪些股东们能够争取,挨个拜访。”
李郑两人会意,告辞而去。
他们走,世安独自坐会儿。
从来人情薄如纸,不要说八十年前是如此,百年千年之间,又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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