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有些费解,如果不是他亲手杀,那倒映在镜子里那双男性手,到底是谁?
“那,直接下手凶手是……”
“没有凶手。那家伙是自己时疏失而意外死亡。”
“意外……”下子明白过来,完全误会,“噢,你是说三造吗?”
“当然。”听到河野如此确定无疑答复,思路更加混乱。
“或许吧。”河野那双充血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假设情况真是如此,你会报警吗?”
“应该不会,”立即回答,“案子已经有定论。事到如今,没必要再添个牺牲者吧?”
“那……”河野似乎稍微放下心,“即使确实犯某些罪,你也能独自把它搁在你自己心里吗?而你也能忘掉提包里不寻常物品吗?”
“们不是朋友吗?谁都不愿自己喜爱朋友变成罪人啊。”尽可能说得轻松。事实上,这也是真心话。
听到话,河野沉默良久,神情越发痛苦,最后他副快要哭出来模样:“做不可原谅事。杀人。时冲动做件坏事,没想到竟变得不可收拾,束手无策。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简直愚蠢至极。被爱冲昏头,事实上也真是鬼迷心窍。”
为避免刺激对方,尽量压低音量,但也只能照实说。
“你觉得奇怪吗?”
“奇怪。”
接着是阵沉默。
“你解爱情价值吗?”
河野竟有如此怯懦面,太令意外。湖畔亭里河野与眼前他,简直判若两人。奇怪是,知道河野弱点后,不禁对他更有好感。
“就是说,人是你杀?”副闲话家常语气,尽量不触到对方痛处。
“嗯,等于是杀。”
“等于?”忍不住提出疑问。
“不是直接下手。”
“大概吧。”
听起来这简直像学校口试,或法院讯问。若是平常,定会当场笑出来,但当时们副要对决似,神色严肃地进行这番内容滑稽问答。
“那,对于个人为爱情而犯下某个过失——那或许是犯罪,但那个人毫无恶意——你能够宽恕他这样过失吗?”
“大概可以。”语调平缓,试着让对方撤下心防。因为那个时候,对河野依旧心怀好感,对这个人点都不厌恶。
“你和那起案子有关系吗?难道你才是主角?”针见血,并坚信猜测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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