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烽说:“她弹得真好。”他对钢琴仅有解,来自以前在录像厅看过部叫《海上钢琴师》电影,这种电影在偏远县城不受欢迎,没有港片那让人热血沸腾,后来电影院兴起,录像厅倒闭,曹烽就再也没看过电影。
他对钢琴唯印象就是,那是非常高雅乐器,他也始终难忘里面悦耳插曲,可并不知道那些插曲叫什。
段语澈意味深长地哦声:“你觉得她弹得很好?”
“是啊。”曹烽目光转回来些,才发现段语澈摘边耳机,还是不太精神模样,表情还有点臭,透出股生人勿进气息。
“她弹是《mariaged\'amour》,那个六岁就会弹。”
曹烽被照得眯起眼睛,说:“小澈,们进去吧,体育馆里面凉快。”
体育馆是去年才竣工,非常空旷,股崭新味道,场地上放置着羽毛球网,有零丁学生在练习排球和羽毛球。
找个高处位置坐下,段语澈无精打采地戴上耳机继续听歌,不说话也不理曹烽,托着下巴模样,像是在努力思考人生。
曹烽不断地侧头去看他侧脸,多次想说话,看他闭着眼模样,就不敢去打扰他。
这时,体育馆下面忽然传来钢琴声。
曹烽:“……”
他再笨,这下也明白,为什弟弟会臭着脸,他知道段语澈房间里有钢琴,可从来没有听见他弹过,便直以为是个装饰。
“其实,……”这时候,曹烽不得不懊恼起自己嘴笨来。
根本不知道要怎说,才能让段语澈高兴点:“其实也没怎听过钢琴曲……更没有听过别人现场演奏,不懂音乐,但是知道弟弟弹,肯定比她弹
平日学校会组织些文艺活动,什迎新晚会,毕业晚会,新年晚会或是夏季歌会……经常会用到钢琴,于是钢琴干脆就放在体育馆内,偶尔也会有学生去碰,学校并不管制,反正有监控,谁碰坏谁赔钱。
那是架普通黑色竖式钢琴,没有段语澈房间里白色三角漂亮,弹琴是个穿校服长发女生。
钢琴声非常悠扬,有些正在打羽毛球同学,都不禁回头望过去,段语澈也看眼,不过他反应和别人不样,他好像觉得那是种噪音污染,调大耳机里音乐音量。
这时,他却蓦地瞥见曹烽崇拜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钢琴方向,由衷地说句:“太好听!”
他就在段语澈旁边,哪怕段语澈戴着耳机,也听见,他轻轻皱皱眉:“你刚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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