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有获得从轻发落机会。你可以说你被英国情报机构勒索,他们控告你偷钱,以此骗你设诡计陷害。这样话就能获得法庭宽大处理。”
利玛斯心理防线好似已被突破。
“你怎知道,他们指控偷钱?”蒙特不回答。
“费德勒真很笨,”蒙特说,“其实看到们朋友彼得斯送来报告,就已经知道你来意。也算准费德勒定会上当,因为他太恨。”蒙特说着点点头,像是在强调他说话真实性。“你们人掌握这个情况,才设计这聪明次行动。你说,是谁设计。是史迈利吗?是他干吗?”利玛斯不说话。
“曾让费德勒把他对你审讯记录送给。要他交出来,他却直拖着不给。就知道猜对。他昨天把材料发到中央委员们手里,也没有送给份。你们伦敦方面人还真有本事啊。”
得好。他在这点上不像那些专事审讯人。那些人都擅长让审讯对象开口,开展心理攻势,迫使犯人坦白交代。蒙特不喜欢那些伎俩,他是个讲究实际实干家。利玛斯喜欢这种品格。
蒙特外貌和他秉性相称,看上去像名运动员。他头发剃得很短,没什光泽但也很整洁。年轻脸上有着生硬纹路,有威严但缺少幽默感和亲和力。他虽然看上去年轻,却显得成熟,比他年长人也不敢轻视他。他体形保持得非常好,所以衣服显得很合身。利玛斯忘不蒙特当过杀手,他这样冷酷、自律人,当杀手是最合适不过。蒙特是个很难对付人。
“必要时,要以另项罪名起诉你,”蒙特平静地说,“那就是谋杀。”
“你是说那个看守死?”利玛斯问。
说到这里,他头部又是阵剧痛。
利玛斯不开口。
“你最后见到史迈利是什时候?”蒙特很随便地问句。利玛斯有些犹豫,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头还痛得厉害。
“你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蒙特又问道。
“记不清。”利玛斯这样回答,“他现在很少被外派执行任务,只是有时候做些事情。”
“他和彼得·吉勒姆关系很密切,
蒙特点点头。“死,”他说,“你主要罪名是间谍罪,建议对费德勒进行公开审理,中央委员会也是这个意思。”
“现在你要招供?”
“是。”
“那也就是说,你还没有得到证据。”
“证据会有。你供词就是证据。”蒙特口气中并不带威胁,说得很自然,点都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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