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吃过午饭。”
“那次午饭在四点半结束。那以后你去哪里?”
“想是去城里。记不清……天哪,蒙特。”他用手抱着头说,“不能再说,该死头痛……”
“那以后你去哪里?你为什要甩掉跟踪你人?你那时候特意甩掉跟踪者目是什?”
利玛斯什都不说,双手抱着头,不停地大口喘气。
对吧?”
“想是吧,是。”
“你认为吉勒姆是在研究m;主德国经济状况,领导着个人员很少奇怪部门,具体工作内容你也不清楚。”
“是。”他脑部剧痛使他视觉和听觉变得模糊起来,眼睛刺痛,想呕吐。
“那你最后次见到史迈利是什时候?”
“回答这个问题,就让你上床休息。不然就把你送回刚才那间牢房,听清楚吗?把你像牲口样捆起来扔到那里,知道吗?快说那时候你去哪里?”
他脑部跳痛感突然加剧。房子在打转,周围有说话声和脚步声,眼前出现许多奇形怪状东西,声音越来越远,喊叫声不是对着他来。门开,他很确定门被打开。房间里都是人,都在大喊大叫,接着有人离开,有人列队离开,整齐步伐节奏震得头痛。响声过后,片寂静。接着有人在他前额放块湿布,这对他如天降甘霖般。他被人小心地抬走。
他在医院病床上醒来,看到床前站着是费德勒,正在抽烟。
“不记得……不记得。”
蒙特摇摇头。
“你记忆力非常好—能陷害东西都记得很清楚。人们最近次见到某个人,都不会忘记。这样说吧,你最后次见到他是在你从柏林回去以后吗?”
“是,想是。他在圆场……碰到过他次,在伦敦圆场。”利玛斯这时已经把眼睛闭上,浑身在冒汗。“坚持不住……蒙特,不能再说,蒙特。很不舒服。”他说。
“阿什搭识你以后,也就落入你们设圈套,你们起吃过午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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