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笑着摇头,“有句话要提醒你,越是好的运动员,越是坏的情人。”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跟他讨论这样的问题有点怪怪的。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去婴儿室门口看了一眼,Caresse已经睡熟,我走进去拿掉她嘴里的奶嘴。人们总是把睡梦里的孩子比作天使,说他或者她睡得像个天使,话说的如此温情脉脉,但的确是真的。每当那种时刻,他们终于安静下来,合上清澈的眼睛,眼帘小而柔软,细长的睫毛盖在粉红色的脸颊上面,嘴巴里吐出清甜的气息,如果当真有天使,一定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退出来。
Lyle在门口看着我们,对我说:“我们的Caresse是最好最好的孩子不是吗?”
“所有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我回答,心里却被那个“我们”烫了一下。
e揉揉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灯光闭上眼睛,吸吸奶嘴很快睡着了。Lyle转过身,食指放在嘴唇上对我说“嘘”,示意我跟他一起出去。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起居室,他笑着轻声问我:“你说为什么她要听这么血腥的故事?她真的听得懂吗?”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给她讲这个?”
“因为想不起别的。”他说,“本来以为是个蛮合适的睡前故事,直到讲到强盗砍掉Kasim的头,我想换一个,但Caresse不肯。”看起来他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以后她要是再哭,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我笑着告诉他,“要是她摔跤了,先让她指给你看哪里撞疼了,亲一下那里,她就不会再哭了。”
“那我这里也需要一个吻。”他解开袖口给我看他的手腕,腕骨内侧有一点淤青。
“至少对我来说她就是最好的。”他继续说下去,“你们两个,是我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我想提醒他,我已经不是他的了,Caresse他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监护权而已,嘴里却只是回答:“很晚了,我回去了,Caresse睡了,你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了。”说完就朝门口走过去。
他站在原地,没有说拜拜,反而对我说:“的确不是因为需要,
“真的扭伤了?”我嘲笑他,“你们男人打球就是容易当真。”
“哦,这可不是打球这么简单。”他扣好袖扣回答,又问我,“你跟Nick,你们是在约会吗?”
“我们是一起去健身房的朋友。”我说。
“他很不错。”
“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