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同起便起,何必用胸蹭。把蹭起火,你又要哭。”
他告诉自己要压制那份心思,她今夜刚刚遭遇朋友背叛、痛失亲人,他怎还能跟她做那等事呢?
那他就是真真正正病态。
阮萝羞着停住,把他搂紧,仿佛要生在他身上般,“周之南,不要负。”
他轻叹口气,没记错话,这是她第二次说这种话。
“郑以和不是跟日本人勾结?生意上少不有日本人投份额吧。”
她向聪明,周之南知道。平日里就喜欢在他面前装傻,实则眼睛转,什事情都明。
“是。不必叮嘱吴小江,他也知道不能让许碧芝好过,到时等她破落,再带到你面前让你解气。”
“吴小江原不是跟陆汉声吗?怎又跟着你。”
他顿顿,语气不慌不忙道,“年底手头事情杂乱,直没寻到用着合意,借吴小江来使唤。”
。
“周之南,现下很是心痛。”
“知道,你痛也痛。”
她眨眨眼,生生咽下滴泪,“那不痛,你也别痛。”
“好。”
“现下躺宅子房契都在你手里,哪敢负你?若是负你,你就凭这房子和那间铺子,也过顺风顺水。”
“不要钱,只要你爱。”
周之南笑,把她乱动头乖乖放在枕头上,“好,只
阮萝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能帮你吗?很聪明,可以学。”
这正合周之南意,他还怕她不愿意。未满双十年岁小姑娘,学东西最快。
“你在家也是闷着,跟去商会也可。就怕你到时候嫌那里烦闷,做生意哪里是有趣事,不如你喝喝咖啡看看电影闲适。”
阮萝蹭他胳膊,那双软绵绵胸脯也跟着摩擦,周之南微不可见蹙蹙眉。
“想同你起嘛。”
后来,天色已晚,周之南你口口地喂她吃半碗饭,余下被他包揽干净。若教周夫人看到这场面,定要惊掉下巴:最是洁癖周少爷,居然也会吃人剩下。
阮萝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缩进被子里,却毫无困意,只静静地躺着。忽像是想起什,“周之南,你不是说今天晚上约人谈生意?”
“约郑以琴,为去寻你,把人撂在上海饭店。”
“知道许碧芝诓,但那时已经在车上,司机不听。知道错……”
他倒反而是不甚在意样子,拍拍她,“不怪你。郑以琴手里有块郑以和留下地,上海很多人想吃下它。许碧芝猪油浸脑袋,她总归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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