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弯起唇角不易察觉笑下,靠在床头,目光松懈又柔和看着他:“介意吗?”
“介意什?”
“介意说起周世阳。”
“不,不会。”
“那就说说吧,想知道他是个什样人。”
茶杯不轻不重磕在桌面上声音让杨开泰下意识抬起头看向傅亦:“怎?你要什?”
“你想跟聊聊吗”
傅亦问。
杨开泰眼神开始闪烁,又垂下眸子,低声咕哝道:“聊什?”
傅亦着重看看他暗怀忧伤眉眼,道:“方雨尸检报告估计明天才能能出来。”
放进嘴里,咯嘣咬,差点吐出来。
饼干过期不可怕,可怕是严重过期,严重过期不可怕,更可怕是椒盐味饼干严重过期,简直就跟捂馊臭袜子没什两样。
“哎——”
杨开泰万分愧疚加挫败收起饼干,又把水杯塞他手里:“你还是
喝水吧。”
杨开泰垂头不语,又开始玩手里纸盒子,等到盒子角忽然崩开,立体长方体变成平面纸板才停下,忽然想到什似,唇角略有浮动,低垂着避不见人眼神中浮现出层很简单快乐追忆。
“跟他是高中同学,同级不同班,有几个共同朋友但是不太熟。有次他朋友和朋友聚在起去KTV唱歌,那天在,他后来到。们打牌,输就喝酒,他到时候已经醉差不多,后来包厢里越来越吵,就跑出去透透风,在洗
杨开泰点头:“嗯。”
“所以你现在担心也没用。”
他确在担心方雨尸检,担心再和周世阳扯上关系,但不是全部,所以他挠着后脑勺脸为难道:“不是,——”
傅亦目光平静看着他,淡淡道:“你不是在想周世阳吗?”
杨开泰垂着眼睛,耳根隐隐发红,点点头,又连忙摇头。
也就这种时候,傅亦才能感觉到杨开泰是个娇生惯养高干子弟,富家少爷,他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照顾伤患这道题对他来说严重超纲。
夜已深,病房里其他人已经睡,只有几个陪床守在病床前强打起精神玩手机。
傅亦拿着被他强塞进手里杯子,又喝两口水,然后微微垂着眸子看着他。
杨开泰胳膊撑在床铺上拖着下巴,猫抓线球似来回翻腾青团包装盒,次次重复这无聊至极小游戏,若是不被阻止话,他能把这个包装盒折腾整夜。
傅亦对他还算解,很清楚旦他开始无休止重复某个小动作,就说明他陷入某种难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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