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温热呼吸洒在耳边,闻到他身上极淡医院消毒水味,杨开泰死死咬住下唇,才克制住紧紧把他抱住欲望。
“傅队。”
“嗯?”
“其实你都知
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傅亦搂着他肩膀把他圈紧些,低垂着眼眸,唇角溢出丝温柔笑意,柔声道:“当然,怎会骗你。你现在悲伤难过,都是应该,无论覃骁有没有罪,他死亡都值得你哀伤,因为你很在乎他,当你在乎生命逝去,你有权去悼念。但是你对他怀念只能限于缅怀和追忆,你没有立场也没有责任为他死亡负责,你更没有权力操控任何人生死,你只是个旁观者,碰巧参与到他生命中而已。有天,他生命从你生命中抽离,你无法阻止,你能做,只是给自己段时间去感怀,去留恋,然后坚强勇敢从悲伤中走出来,继续你生活。”
最后,傅亦对他说:“当个人离开,造成你生命中角缺失时,定会出现另个人为你弥补这缺失角,他会更爱你,更珍惜你,会陪伴你很久很久。”
傅亦搭在他肩上手分量很轻,但是杨开泰却觉得他手很有力量,很有安全感,就像躲在面厚重围墙后面,遮住那些风风雨雨,和生死离别。
“……真会有那个人吗?”
他问。
闯入他无声哀痛与默念领地之内。
他在杨开泰身边坐下,并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陪着他起沉默。
过许久,他听到杨开泰说:“傅队。”
傅亦转过头,温柔注视着他深深低垂侧脸:“嗯?”
杨开泰闭着眼,咬着牙,眼泪还是源源不断流出来:“好像,做错很多事。”
傅亦说:“真,向你保证。”
他这番话,杨开泰听懂,但是他却不敢追问。而傅亦温柔却给他索求更多温暖勇气。
“傅队,你可以——抱下吗?”
他深埋着头,涨红脸和脖子,抱着自己膝盖,低若蚊蝇道。
傅亦再次把手臂收紧,直到把他半个身子都拢在怀里,低沉温润嗓音轻轻柔柔在他耳边响起:“不是直在抱着你吗?”
“为什这说?”
“杀周世阳人不是他,错怪他。”
傅亦抬起手想触碰他,但是却在落下途中停住,微微拧着眉心,心中思虑再三,左手终于落在他肩膀。
“你确错怪他,但是你没有错,你理应怀疑他。站在你所处立场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你真是这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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