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反应有些迟钝:“?”
纪征道:“对,因为你,出车祸,也正是那场车祸救。”
夏冰洋疑惑地看着他:“不懂。”
纪征握住他
纪征把他们送到门口,娄月临走前担忧地问:“夏队怎?”
纪征默默,道:“他状态不太好。”
娄月:“仅仅是不好吗?看他像丢魂样。”
纪征不解释,勉强笑笑,把门关上。
他回到餐厅,看到夏冰洋坐在原位,正在摆弄那根被他掐灭香烟。夏冰洋把烟掰成两断,两断掰成四断,然后把里面烟草点点捏出来,洒在餐桌上。
“出来吃点东西。”
他把夏冰洋领到餐厅里,给夏冰洋盛碗粥,但是夏冰洋捧着碗坐到桌尾去,边看着桌面发怔,边慢吞吞地喝粥。纪征看出他在躲着自己,所以并不追过去,而是远远地坐在餐桌另边,看着他。
任尔东和娄月不明真相,以为夏冰洋和纪征闹矛盾。他们坐在夏冰洋身边,嘀嘀咕咕地和夏冰洋说话。夏冰洋埋头喝粥,听多,说少,脸色依旧僵硬且迟钝,短短几分钟里跑神三四次。
纪征看到夏冰洋只喝半碗粥就把碗推到旁,双眼空茫茫地看着窗外发会怔,然后向任尔东要烟盒和打火机,点着根烟。他抽几口烟,低下头,左手食指指腹不停触摸烟头烧通红火圈那定是很烫,但是夏冰洋却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在有意寻求种刺激。
很快,他们似乎达成某种共识,夏冰洋把烟掐,道:“等会儿,换身衣服。”说着,他手按着桌子站起来,想回房间。
纪征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漂亮又冷淡侧脸沉默会儿,忽然笑道:“受伤,你发现吗?”
夏冰洋慢慢转头看着他,静如死水样目光在他脸上看好会儿,才发现他右侧额角贴两枚创可贴。他没有任何思考,下意识抬手摸摸纪征伤口:“怎弄?”
纪征把创可贴撕掉,露出贴着发根道拇指长伤口,伤口已经缝针,针脚很新,道:“车祸,缝几针。”
“怎会出车祸?”
纪征温柔地看着他,道:“因为你。”
纪征却忽然说:“任警官娄警官,你们自己走吧,冰洋今天不出门。”
夏冰洋回头看着纪征,愣愣。
任尔东干笑两声:“纪大哥,们大堆事儿呢,夏队他——”
纪征淡淡地,强势地说:“抱歉,今天不会让他出门。”
娄月看出些端详,她把任尔东拽起来:“们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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