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风流事,给了我一个危险的先例(而且她还没这小伙子一半迷人),我的自尊是绝不允许自己这么做的。我迫于跟H先生的关系,本应对我的恩主死心塌地,如今这小伙子却出现在我俩之间,他真是一件让人再满意不过的复仇工具。
我开始步步施行自己的计划。有两三次,这年轻人来给我送信,我有意无意地让他进到我的卧室,或让他替我送到化妆间。我则不小心或有意让他看见自己正在穿衣打扮——有时在他跟前酥胸半露;有时正在梳头,让我的一头秀发垂下来;有时我的吊袜带不凑巧滑落下来,光着腿,我就当着他的面再系上。从他喷火的双眼和绯红的双颊来看,他无疑已心领神会。之后我把信交给他时会轻轻地捏一下他的手,这小伙子由此完全着了道。
我见他如此,又问他些露骨的问题挑逗他,比如他有没有情人?……她有我好看吗?……他会不会爱上个像我这样的姑娘?诸如此类。这害羞的傻瓜还保留着乡下人的局促和单纯,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答案正中我下怀。
当我觉得时机已到,一天,我提前把所有的人都支开,唤他在某时过来。他按我吩咐到了餐厅门前,抬手敲门。我请他进来。他照做了,随后关上门。我又请他把门从里闩住,装做是不小心关上的。
当时我倚在沙发上,正是H先生行其道貌岸然之事的那张沙发。我巧妙地不经意让自己衣衫不整,显出一片诱人的凌乱——没穿胸衣,没穿裙箍,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而他站得很近,我也得以打量这个面目俊秀、身体匀称健壮的乡下小伙子,他脸庞四周随意垂落着黑亮的发卷,脑后的头发则整齐地束起来,臀部浑圆紧绷,一条贴身的鹿皮短裤下显出了健美的大腿。白色长袜、袜带仆人装和肩章,这身行头裹着一个诱人的身体,虽是地位卑贱的下人装,却十分整洁合体,并没有埋没他的人材。
我让他上前来把信给我,又刚巧不小心把手上的书掉在地上。他脸红了,走过来,尴尬地把信递给我。我的领巾欲遮还露,他就那么傻盯着我的胸脯看。
我笑着接过信来,随即抓住他的内衣袖口向我靠近,脸红红的,几乎在发抖了。因为他太过害羞青涩,我只好主动一些。他的身体现在向我倾着,我温柔地抬起他光滑的下巴,问他是害怕女人吗?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轻轻地压在上面。我的胸脯起伏着,在他的抚摸下挺立起来。这男孩的双眼开始燃起激情,脸红如醉,又欣喜又羞涩,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的神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