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您早点通知
，会先把中央暖气打开
，温室里花朵！请跟来吧，办公室就在这里，里面有个电暖器，您把湿衣服晾干，找
条毯子让您裹上。您喝点‘红药水’也不错，您那张脸点血色都没有，好像刚从警察局走出来。”
“您别麻烦
，真。”
“不麻烦。这也是为自己着想，不是为你。请进来吧！既然来，就要遵照定规矩。这个坟墓，只收死书，不埋死人，您可不能染上肺炎死在这里！们待会儿再处理那本书吧，放心，三十八年来，还没见过哪本书能从这里溜走……”
“真是太感谢您！”
“唉，别装客套啦！让您进来，完全是看您父亲面子，要不然早就让您流落街头去。请跟来吧！如果您表现还不错，说不定可以聊聊您朋友胡利安·卡拉斯……”
走，“总有天您会解，书生意只会让生活无以为继，最后决定还是去抢银行或开银行，到时候再来找，会教您开锁四大诀窍……”
跟在他后面走着，走道两旁挂满油画，画不是天使就是喷火怪物。伊萨克把蜡烛举得高高，走起路来轻微地跛着脚，身上披着老旧法兰绒大衣，看起来像是垫在棺材里毯子。突然觉得，他活脱就像胡利安·卡拉斯小说里人物。
“您知道卡拉斯这个人吗？”问他。
伊萨克在走道尽头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
“所知不多，都是人家告诉。”
伊萨克站在旁边，大概以为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但却瞥见他露出狡猾笑容。他显然很喜欢自己这个邪恶守门人角色。也暗自窃笑，终于知道大门碰锁上那张魔鬼面孔是谁。
10
伊萨克拿几条薄毯披在身上，还端杯看起来不怎
可口热饮给，闻起来像是巧克力加樱桃酒。
“请您告诉卡拉斯事情吧！”
“其实也没什好讲。最早是从出版人托尼·卡贝斯塔尼口中听到卡拉斯这个名字，那也是二十年前事。当时他还在经营出版社，经常到伦敦、巴黎、维也纳等大城市出差，每次出差回来，他就会到这里来聊下。
“谁告诉您？”
“个跟他很熟人，至少是自认为如此。”
大吃惊。“这是什时候事？”
“很久，那是还有头发可以梳时候，您大概还包着尿布呢！不过，说实在，您直没什太大变化。说，您怎在发抖啊？”
“衣服淋湿，而且这里面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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