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叙事参与者。这部画作拥有连贯故事情节,分成三章,带有后记,甚至有明确体裁界定——“DreifarbenSingspiel”(三色轻歌剧)。它应该促使观众和读者联想到莫扎特《魔笛》——德国古典乐中最负盛名轻歌剧,但更应该被触发联想,是彼时刚刚被禁却仍萦绕在耳DieDreigroschenoper——贝托尔特·布莱希特《三分钱歌剧》[2]。
夏洛特选取那些音乐并不小众,都是大家耳熟能详:从马勒到巴赫,从时下流行小调到舒伯特《磨坊工与小溪》。其任务在于调动共同回忆,但晃八十年过去,能从那些曲谱中辨识出那些旋律人几乎已经全部离世。文本声音层面照旧是不发声却暗有所指。这颇有些类似于带有必然遮挡与修正记忆本身,用萨洛蒙本人话说:“连本人都花年时间才意识到这件奇怪作品意义所在,而且很多文本和旋律,特别是最早画作中那些,已然从记忆中滑落,因此,在看来,它们连同整个作品,都该被隐藏于黑暗之中。”
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戏谑挖苦语调,众声喧哗、不时打断作者声音对话,所有这些都会变得更好理解——假如们能够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所讲乃是戏剧。这里有剧本封面,有花体字母大纲,有人物表,还有带解释说明序幕和尾声。只是剧本本身却无处铺展。厚重《人生?如戏?》没法捧在手里,边走边看,将这部作品从头读到尾是项大工程,需要读者投入相当时间与意志。
令人吃惊是,这些画作同样是无法展览,不仅仅因为需要相当大场地,才能将其张张,按照叙述主线陈列出来。严格说来,它们需要更加郑重其事对待——作为本书,页页地翻看,好让图画透过描图纸,文本与图画相得益彰,直至幕布揭下,看见赤裸裸图画,没有遮盖,没有评论。作为画外音手写文字(其关键词句会变换颜色,有时页之内就会变换多次)与直接插入注解图片之间复杂平衡不仅设定阅读-观赏节奏,而且似乎还在强调:摆在们面前需要按照时间艺术规律去评判,如同电影或歌剧。想通过博物馆陈列方式做到这些似乎是不可能。这部历史上首部图解长篇小说看上去就像是系列天才略图,无论在哪儿都无法被全景呈现。
在阿姆斯特丹犹太历史博物馆,有个专门展台用于陈列夏洛特·萨洛蒙档案资料。每次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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