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历史和个人背景也是不可忽视。任何个作家创作都是其独特个性与时代背景和环境互动结果。于劳伦斯,这样互动就更为突出,在此略作交代。
1925年,劳伦斯还在美国和墨西哥漫游时,从十六岁开始长期困扰折磨他气管炎和肺炎被确诊为肺结核三期。在没有抗生素年代,这等于宣判他死刑。眼看大限将至,自己还在创作上徘徊,劳伦斯心急如焚,他是不甘心自己长时间写不出力作。1920年《恋爱中女人》出版后并未引起轰动;后来《迷途女》被认为是为钱而写平平之作;《亚伦之笛》、《袋鼠》和《羽蛇》虽然独具匠心,但时也难为圈内人士认可,评论寥寥,且抨击者为多;《林中青年》是与别人合作,乏善可陈。而他系列中短篇小说和游记等并非他根本关切,长篇小说写作,才是他生命支柱。查出肺结核三期后,他在给澳大利亚女作家莫莉·斯金纳信中说:“还是想写部长篇小说:你可以与你所创造和记录下人物及经验生死交关,它本身就是生命,远胜过人们称之为生命俗物……”[7]
这年是他创作上“休耕年”,他开始潜心于理论探索,写出系列小说理论方面随笔。他理论探索为他扛鼎之作找到主题,这就是要张扬“生命”。其实劳伦斯1912年与弗里达私奔到嘎达湖畔时就已经通过直觉触及到未来十几年后生命结束之前部惊世骇俗小说主题,其理念在游记《意大利薄暮》中已初见端倪,他要做只是等待和寻觅,寻觅将这理念附丽其上人物和故事,从而将这理念戏剧化。这等就是十四年,等到医生宣判他死刑。
随后他在1925年和1926年最后两趟回故乡。看到英国中部地区煤矿工人大罢工,看到生命在英国萎缩与凋残,他终于失望而去,彻底与阴郁冷漠英格兰告别。他再次回到他生命所系意大利,明丽意大利与阴郁故乡两相对比,两相冲撞。在那里,他以羸弱病体考察意大利中部古代伊特鲁里亚文明墓葬和完好如初彩色壁画,伊特鲁里亚人充满血性性格、自由浪漫生活方式、对神灵虔诚膜拜与对死亡豁达,这些与基督教文明下人物欲横流和人性异化形成鲜明对比。劳伦斯深深地迷上罗马人之前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意大利人真正祖先伊特鲁里亚人:“苗条、优雅、文静,有着高贵裸体、油黑头发和狭长脚板。”[8]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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