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梅勒斯。”到家门口时克利福德说,“得换台马达,问题就全解决。到厨房去吃饭吧?肯定到吃饭时间。”
“谢谢,克利福德男爵。今天得去母亲那里吃饭,今天是礼拜天。”
“随你便吧。”
梅勒斯穿上外套,看看康妮,敬个礼就走。康妮气哼哼地上楼去。
吃午饭时她忍无可忍,冲克利福德说:“克利福德,你怎那不体谅人呢?”
沉默,那可望而不可及!而此时他感到自己四肢在苏醒。于是他用左手推着车,右手放到康妮那浑圆白生生手腕上,轻轻地握住她手腕,抚摸起来。随之,股火力顺他脊梁而下,直到腰腹间,令他活力倍增。康妮边喘着边突然伏下身吻他手。而此时克利福德头发光滑后脑勺正动不动地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到山顶,他们停下来休息,康妮也乐得放松下。她曾经暗自希望这两个男人会成为朋友,个是她丈夫,另个是她孩子父亲。可现在她明白这幻想荒唐至极,这两个男人简直是水火不相容,他们互相排斥。这让她第次明白,仇恨是很奇怪微妙事情。她现在是第次有意识地绝对地恨克利福德,恨到极点,似乎觉得他应该被从地球上清除出去。恨他并且全然承认这份仇恨,让她感到十分放松,充满活力,这真奇怪。“既然恨他,那就决不跟他起生活。”她于是有这样想法。
到平地上,看守可以独自推车。克利福德和康妮拉起话来,想以此表示自己镇定。他谈起住在迪耶普伊娃姨妈,谈起马尔科姆爵士,他来信问康妮是愿意和他起开小轿车去威尼斯还是希望和希尔达起坐火车去。
“更愿意坐火车去,”康妮说,“不喜欢长途开车,特别是遇上尘土飞扬路段。不过要等希尔达意见。”
“她肯定要驾自己车,还要带上你。”克利福德说。
“体谅谁?”
“那看守!如果你认为这就是统治阶级行为,真替你难过。”
“为什?”
“他是个得过病人,
“很有可能!得帮把手,你不知道这轮椅有多沉。”
她走到轮椅后面去,和那看守并肩跋涉在粉红色砂岩路上。她才不在乎别人看到呢。
“要不等等菲尔德来?他力气大,让他推车。”克利福德说。
“马上就到。”康妮喘着气说。
话虽这说,但到家后她和梅勒斯都擦起脸上汗来。这有点奇怪,但这次并肩推车让他们两人比以前亲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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