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可爱之处。就这样,晚上还要住在这里。推托说晚上要去办事,很可能不回来。他说‘没关系,你要回来咱们就接着聊;你要是不回来,就个人住在你这儿,不在乎,不会寂寞’——你听他还不在乎,还不会寂寞。”
尽管普运哲把这件事前因后果叙述得很详尽,好使陶又佳相信,面对狗熊,这实在是件没办法事,陶又佳仍然觉得十分沮丧。她听完他们有“家”不能回原因,说:“觉得这位狗熊也太缺乏点现代文明,怎这不懂深浅?”普运哲说:“就因为他是狗熊。”他颇有歉意,又无可奈何地看会儿陶又佳说:“看来们只好就这样走下去,因……因为……除此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不适合们。你说呢?”
陶又佳怏怏然地愣着,不再就这件事发表什见解。她懂得普运哲意思,难道他们能够像有些人那样另觅栖身之地吗?
普运哲也阵沉闷,只是朝着东华门方向走。当东华门矗立在他们眼前时,普运哲才说:“现在们应该选择个路线。提议,们不妨去景山坐坐,然后再作下步决定,你看好吗?”
陶又佳没有同意这个提议,她说,她不愿意去那个地方,因为那儿是个少男少女幽会天地,大家都那不在乎,会把你弄得好像也忽然加入个什团伙。普运哲问陶又佳他们应该去哪里,陶又佳说,他们最好还是去个光明磊落之地,比如天安门广场,东西长安街。普运哲立刻同意这个计划。于是他们通过南池子来到天安门广场。他们在历史博物馆前松树下停住,普运哲首先问陶又佳天来行踪。陶又佳说,今天她既没有见苗青青,也没有见爱娃,她只逛商店。然后她便让他猜她在商店里净注意什。普运哲说,无非是女人那些玩意儿。陶又佳说:“你可完全猜错,注意偏偏是男人玩意儿。”接着她问他,就男人衣着而言,什最重要。普运哲说,无非是衣帽和鞋。他说他懂得“双鞋穷半截”这个道理。陶又佳说,衣帽固然重要,但在她看来,衬衫也是最最不容忽视。她说她最不能忍受便是男人脏领子和脏头发。普运哲问,这个道理是否也包括女人?陶又佳说,自然也包括女人。她说,只要你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许多珠光宝气女人常常是脏头发和脏领子,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事。普运哲下意识地看眼陶又佳衣领,在长安街灯光照耀下,陶又佳内衣衣领果然分外光洁,虽然她经过天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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