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戟:“你记错。”
梁少决定以实际行动证明,他扭头对顾绒说:“你们出去半个月,所以沈秋戟床单至少有个月没换,他刚刚用个月没洗被套盖你头。”
李铭学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道:“快骂他。”
顾绒:“……”
顾绒脸皮还是更薄些,他和沈秋戟谈恋爱事情并不打算瞒着别人,有考虑过公开事,但没想过是以这样方式公开。
沈秋戟干脆把被子掀开扔到边去:“和顾绒在打啵这件事有那另你们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简直是震惊好吗?”梁少这回终于能把话说顺,“你们俩怎回事啊?明明去焕山之前还是好好啊。”
李铭学听着梁少话忍不住侧目。
梁少见状也不由反思——沈秋戟和顾绒之前好像就有些不对,可也不像现在,浑身都散发着恋爱酸臭味。
梁少被刺激到,组织语言能力直线下降:“二绒你再像以前那样骂骂沈秋戟吧,或者沈秋戟你再想办法被二绒骂两句,不然真好不习惯。”
时他们俩没在接吻,因为顾绒觉得沈秋戟又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刚伸手将人推开,所以沈秋戟只是将手按在他肩上。
被窝里两双眼睛和被窝外两双眼睛对望,双方都是尴尬沉默。
李铭学眼睛在顾绒红润似乎还带着水迹嘴唇上短暂停留下,又看向沈秋戟,表情复杂:“你们在……”
沈秋戟接过他话,直白道:“在打啵。”
李铭学:“……”
不过顾绒终究也还是没有骂沈秋戟,只用指尖轻轻拍下他手背。
但就因为这样沈秋戟下巴都要傲到天上去,智力也断崖式下跌,逮着梁少追问:“瞧见没?瞧见没?”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李铭学和梁少后面还是很认真地问下顾绒和沈秋戟:
沈秋戟:“?”
为什被骂人定就要是他。
而且——
“绒绒怎舍得骂?”沈秋戟挑眉,反问梁少。
梁少说实话:“他以前天天骂你,天还骂好几次。”
梁少松口气:“那就好,还以为你们在打架呢。”
他和李铭学回来见顾绒床单扔地,又见沈秋戟用自己被子罩着顾绒头,还以为顾绒和沈秋戟又爆发以“换洗床单”为冲突战争,在被窝里打架呢。
但是随后梁少又反应过来——哪有人打架是在被子里打架?
而且沈秋戟刚刚说什,他们在打啵?
“你们、你们——”梁少指着顾绒和沈秋戟,嘴唇张张合合半天也凑不出句完整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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