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那边没人知道大周为什要这样做。
顾绒听沈秋戟说话,却是下意识地想起骑在他脖颈上鬼婴。他当时就觉得鬼婴跟着大周,定不会紧紧是跟着那简单。
他问沈秋戟:“那大周死吗?”
“没死。”沈秋戟意味深长道,“苏红釉连夜赶去医院,还出他所有医药费,请求医院定要保住他命,苏红釉说:他犯下罪,要等待法律来审判。”
顾绒怔忡片刻之后也笑:“没错。”
“你们两个真在起吗?”
顾绒点头应道:“嗯。”
沈秋戟素来没个正经模样,如果这声肯定由他来回答,李铭学和梁少还会怀疑下,但现在这话是顾绒说,那显然不会有假。
只是李铭学和梁少想不通,这两人之前就是水火不容死对头,怎忽然之间说在起就在起呢?
顾绒也说不上来,觉着可能也真是被鬼迷心窍吧,而他还乐于沉浸其中。
那个男人十有八九会被判死刑,而死刑对现在他来说,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不过顾绒也好奇沈秋戟怎知道这多细节,按理来说这些消息警方应该会保密才是:“你怎知道?你留苏红釉联系方式吗?”
“没有。”沈秋戟拿出顾绒给他智能机,给顾绒看自己手机屏幕,“金童玉女发微信告诉。”
李铭学和梁少都是异性恋,不过他们并不恐同,对待顾绒和沈秋戟时也还是像以前那样,但是禁止他们俩在宿舍里秀恩爱,谁叫他们两个还是单身人士?
而回来后第二天早上,沈秋戟刚起床就和顾绒说件事——
阿婉前夫,也就是那天被警车带走大周,昨晚在看守所里在狱警送饭时好像因为嫌弃饭菜不好,不仅对狱警恶言相向,还打伤狱警,可就在他要往狱警脸上招呼第二拳时,他忽然停下动作。
等他再动时,却是伸手把自己眼珠给扣出来,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叫声,因为在挖出自己眼珠之前,他已经把自己舌头齐根咬断。
狱警当时都顾不得自己被打事,马上拨打急救电话把大周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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