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浣想用手背擦擦眼睛，又怕他把自己揉得太难看，他也无法自己控制自己，只觉得睁眼看到
世界
片模糊，只得用力抓着江雪松，哭着说，“对不起，
不是故意……”
江雪松叹道：“今天发生
什
不开心事情？要不然为什个人在家吃甜食还脸不高兴样子？跟说说吧。”
“……不知道……”方浣迷茫地哭诉，“应该认认真真地跟你谈恋爱……但是好像喜欢是别人……很努力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想那个人，但是没有办法。特别胆小也特别害怕，雪松，对不起你，是在利用你……是个坏人……”
把这些积压在心里话说出来，方浣情绪忽然有所发泄，哭得更凶。江雪松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方浣这番话他早有预料，但是当他真亲耳听到时，心里也是有些苦楚。只是
，江雪松有点不太适应。方浣把江雪松东西放到旁，自己又蹲在茶几前，切小块蛋糕塞进嘴里，奶油遗落在他嘴角，江雪松伸手帮他擦干净。
“今天怎吃这多甜食？”江雪松问，“怎？”
“没什，就是想吃。”方浣想跟江雪松开个玩笑，挑指奶油划在江雪松脸上，然后把自己手指上剩下奶油吮掉，手指离开嘴唇时发出“波”声。
江雪松心中动，用手擦脸上奶油，用沾着奶油手指去描绘方浣唇形，方浣张嘴，把江雪松拇指含在嘴里。江雪松鼻翼鼓鼓，方浣干脆起身扑到江雪松怀里，两个人在沙发上滚做团。
“今天怎？过年啊？”江雪松把方浣压在身下。方浣仰着脖子看江雪松，反问：“你不想？”
江雪松想想，说：“倒也无妨。”只是他不想在这里，把方浣抱进卧室床上。
方浣努力想和江雪松接吻，但是他无法从接吻中获得什快乐，连进步动作也迟疑起来。他本来相信人类都是会屈服于欲望动物，可是当江雪松摸他时，他感觉害怕极。仿佛接下来要发生并不是什人间极乐之事，而是场酷刑。
他头晕目眩，压过欲望本能是反抗本能，他用手去推江雪松，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又止不住轻微颤抖。
“怎？”江雪松察觉到方浣异样，他刚刚撑起来点身体，方浣就侧过去抱住自己头。
“方浣！”江雪松掰正方浣身体，不知道什时候，方浣已经哭。“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江雪松紧张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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