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怎样呢？周唯赢是直
，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应他。
面对这样双重失恋，方浣更觉悲伤与无助。
江雪松见方浣不想讲，只
个劲儿哭，知道自己安慰也没什
用。他叹
口气，侧躺在方浣身边，叫方浣枕着自己胳膊，并用手慢慢地抚摸着方浣后背。
“如果哭累就睡觉吧。”江雪松说，“睡不着
给你讲故事，怎样？”
他也不等方浣回答他，就用手机随便搜点小故事给方浣读，读到半，方浣果真哭累睡着，他自己也被这些无聊故事弄得困意大发，不知不觉也睡着。
他没办法质问方浣什，既然那时已经明白道理，选与不选是他自己自由，他做选择，也实在怪不得方浣什。
难过是，他没想到他还来不及让方浣把习惯变成喜欢，方浣就已经不肯再继续。
“对不起，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好……”方浣还在道歉，除道歉，他不知道该怎面对江雪松。江雪松只是淡淡笑，在方浣额头上亲亲，然后起身从床头柜上抽张纸巾给方浣擦泪眼泪，说：“没什。们才在起这短时间，也谈不上用情多深。可能也只是假模假样地跟你谈谈恋爱，说到底，只是想跟你睡罢。”
方浣哽咽问：“那你要跟睡？”
“你这个样子谁还有兴趣？”江雪松笑得更无奈，“怎，你还要玩擦掉眼泪陪睡游戏？不是那种人吧？”
“……”
“好，不想聊这些事情。”江雪松及时打住，“你愿意告诉发生什？”
方浣想讲，但是他讲不出口。他没能通过跟江雪松触碰忘记周唯赢，反而让他更加确定他喜欢周唯赢。如果换做最开始跟江雪松相遇时场景，方浣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可是现在他不行，他总觉得自己洒脱，觉得自己放得开，可事到临头好像也没办法心里揣着个人，却又跟另外个人发生关系，他觉得那样对谁都不公平，包括他自己。
江雪松不是他救命稻草，他和江雪松拥抱接吻时没有任何多余想法，甚至会用忙碌工作回避与江雪松接触。但是他看周唯赢时，哪怕只是个眼神都会让他脸红心跳，心只想粘着周唯赢，不跟他分开。
他从那时就应该明白自己到底喜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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