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摆脱不掉他自己。如果譬如某人向位朋友承认自己吝啬,那此人在这刻在这位朋友,在位权威评判人面前似乎就从吝啬中解脱出来。至于朋友如何对待这件事,他是否否认吝啬存在或者提供人们如何才能够摆脱吝啬建议或者他是否根本就维护吝啬,这在此时此刻都是无所谓。也许连朋友会因为这供认而宣布绝交也不是十分重要。重要倒是,人们也许不是作为悔过,但作为诚实罪人向公众说出自己秘密并希望通过此举重新获得美好和——这是最重要——自由童年时代。但是人们只是获得种短促愚笨和晚得多辛酸。因为某处在悭吝人和朋友之间桌上放着钱,这悭吝人必须把这钱搂到自己身边,他越来越快地将手向那边移动过去。在半路程上这供认作用虽然越来越弱,但是尚还起着解脱作用,在半道以后就不然,相反地,这供认就只照亮那只向前运动手。供认作用只有在行动之前或之后才有可能是有效,行动不让任何东西与自己并存,对于那只搂钱手来说没有言语或悔意解脱,要行动,即那只手必须被消灭,要人们必须在吝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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