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皇上杀。”游信这才想起,自己什都没解释就乱来,急道:“不是,昨天和刘虔材话,都是说给常及听。”还未等游信说话,季斐然便抱住他颈项,下巴磕着他肩,又重复遍:“子望,你说,杀。”
游信又见他身上伤,说话速度都快几倍:“你让冷静冷静说,好不好?”边说着,边察觉不对。背后湿。游信心给刀刮似,拧成团乱麻:“皇上不杀你,常及就会动手。叫皇上下令,可以叫人把你偷换出来。若换不出来,”指着桌上瓶子道,“也死!”
季斐然双眼睛红通通,在他肩膀上狠咬口。
游信忍住痛,将他抱紧,紧得几乎窒息:“明天早,就派人送你出城,你先在外面躲几个月。你可以回那人住地方守着。”季斐然道:“那人?”
游信苦笑道:“就是你心心念念想着那个人。”
季斐然怔怔。些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翌日,游信送季斐然到朱雀门,看着熟悉形景,彼此会心笑。季斐然上马,坐得端端正正。游信拉拉缰绳,扬头微笑:“待君归来时,共饮长生酒。”季斐然傲然笑,抖抖缰绳,马儿掉过头,疾驰而去。
待君归来时,共饮长生酒。可是,季斐然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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