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辅导方式,所以就停止和他样接受辅导。他——现在无法脱离他心理辅导师。他好像是住在个互助公社里——是这推断,但他之前还在医院里治疗过段时间。则找到工作,住进现在住公寓。”
约翰·奥托卡尔有点语无伦次,也口吃起来:“如果……你和……继续交往下去……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吧。”
“你讲得很有趣。”
“不会用‘有趣’这个词来形容经历。”约翰·奥托卡尔说。
弗雷德丽卡是个聪明女人,但直以来,她并不是个那种有着丰富到不寻常想象力女人。直到那夜她和约翰·奥托卡尔同床而眠后,她对约翰·奥托卡尔想象力才开始启动,运作起来,她想象是约翰·奥托卡尔那个不在此处分身,那个双胞胎兄弟。边细嗅着约翰·奥托卡尔头发气味——他胸前晶莹汗珠,他跟她做爱时浑身散发气息,弗雷德丽卡边好奇着:跟简直与约翰·奥托卡尔别无二致另个人做爱是什感觉?那个让人辨不出真伪人,那个与他同卵双生生命体……她用大拇指和中指张开时距离,度量着约翰·奥托卡尔肩胛骨长度;她端详着他耳朵里螺纹和螺旋,用舌尖舔着、探着他耳道。真有与他那相同另个人吗?有个用错觉和羞辱狠毒地惩罚玛丽-玛德莱娜人?爱精髓本就是恋人有独无二、无法复制品质——越独特越好,弗雷德丽卡想,是父亲教诲和知识刻印于她心中——独特,是个无法被质化、描述形容词。弗雷德丽卡试着去想象另个弗雷德丽卡,她满腹恐慌地放弃这离谱幻想。
弗雷德丽卡和约翰·奥托卡尔驾车翻越旷野前往落谷瀑布,想去那里看看,他们把车停在斯莱茨,徒步越过厄古邦比、伊本戴尔、小贝克。地图上地名全都是古地名,听起来洋溢着亘古生命力:汉普赛克、索斯哥雷夫、福尔赛克、奥德玛丽贝克、海布莱德斯通。在处林地边缘,他们看到红色、蓝色和金色小光斑——两个人从绿篱那边缓慢地走过,他们因为篱笆阻隔,在穿行时不得不停顿、俯身,红色、蓝色和金色,那些分别是他们保温瓶、塑料箱和帆布包颜色。当两对人擦身而过时,弗雷德丽卡被对面这两个人认出来,原来他们是杰奎琳·温沃和遗传学者卢克·吕斯高-皮科克博士,弗雷德丽卡,和约翰正处于种柔韧、微妙却也有丝脆弱关系中,她关心着约翰感受,不想停下脚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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