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奎琳·温沃、卢克·吕斯高-皮科克说话,她只想和这两个此刻无足轻重人轻轻地致意,各自前行。卢克·吕斯高-皮科克似乎领会到弗雷德丽卡用意,他低下头,继续注视着微湿草地和灌木植株根部,但杰奎琳则停下来,亲热地和弗雷德丽卡打招呼,还问弗雷德丽卡是不是要到弗莱亚格斯村。杰奎琳从红色保温瓶倒出咖啡,约翰·奥托卡尔欣然接受,他们坐在巨大绵延岩石上,每个人手里各端着个颜色鲜亮而不同彩色塑料杯。从他们坐着地方,可以看到菲林戴尔荒原上弹道导弹预警系统,三个纯白庞大球体列成排,在天际之下格外显眼,以澄澈湛蓝色天空和浮动棉絮般流云为背景,三个球体是当之无愧主角。天上云缓慢地改变着形状,会儿是成群羊,会儿是堆积棉花,会儿是八足类动物,会儿是羽毛床,会儿是敞篷双轮马车。
杰奎琳又问遍弗雷德丽卡是否正在去往弗莱亚格斯村途中,弗雷德丽卡说目前还不能确定,说自己只是凭时冲动,放几天假。杰奎琳明亮棕色眼睛正打量着约翰·奥托卡尔,可能在猜测他身份。杰奎琳跟弗雷德丽卡说:“马库斯要是能见到你,定会很高兴。”杰奎琳语气中有份对马库斯独特亲密感,还有种轻微到不易察觉对已经“拥有”马库斯展示。弗雷德丽卡又开始好奇,她在别情形下也不止次地好奇过:杰奎琳和马库斯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怎样关系?“如果你去弗莱亚格斯村,”杰奎琳又插句,“丹尼尔见到你也会高兴。”弗雷德丽卡说自己并不知道丹尼尔此刻也在弗莱亚格斯村。“没有理由会知道。”弗雷德丽卡补充道。“是啊,所以阿加莎也会很惊喜!”杰奎琳说,阿加莎也会带着莎斯基亚来看丹尼尔双儿女:威尔和玛丽。杰奎琳总结道:“们都很期待阿加莎来访。”弗雷德丽卡应声:“哦。”再无任何可说。杰奎琳脸上挂着笑,说:“们都想见见阿加莎。”
约翰·奥托卡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三个球体。“它们好像是存在于异度空间东西,好像带着来自另个世界真实性。它们规模与荒原不太相称,像是按照另个世界里物体比例来设计,既丰美又带着满满恶意。它们美感和简约,让人很容易忘记这竟然是人类双手杰作,所以要说它们设置,破坏这片自然地貌中天然风情,也不是很合理,它们并非是格格不入。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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