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谎。”告诉她,“很久很久以前,你就失去。”
没有离开。来,是因为不相信她会放走。怎知道爬进头发虱子不是她,街边跟着狗不是她,飞在头顶三百米处鸟儿不是她?至少,当她是人类时,还能知道她在哪儿,也能隐约猜猜她想干什。可关键是:从来猜不透她想法。亲手做切,很可能都只是依她意愿,受她引导、操控。毫不怀疑她可能故意害再次被关进牢里,仅仅是为再次把从牢里捞出来;而连想都不愿想,为把弄进去,她干得出什样事来。当某天,你突然发现自己清白无辜得跟冰雪似,做起事来反而会束手束脚。这就是留在她身边另个原因:毕竟,无依无靠,除偷东西之外毫无谋生本领,然而行窃对已经没有吸引力。神灵保佑,现在得守住自己高尚节操啊。
偷很多东西,可把所有钱都给别人、给朋友,他们觉得没有那钱自己就死定。后来们偷——事实上,行窃活儿全部是你干,多数时候只是在那儿站着而已——们偷很多东西,但这只是社会财富重新分配而已。”
她看着,“真吗?”
耸耸肩,“偷来钱,们手里已经丁点儿不剩,不是吗?们不是扔掉、送给别人,就是花掉。们从z.府和富人手中抢来钱,最后这些钱几乎全部流进穷人兜里。呃,”换个说法,“相对比较穷人手里。另外,没错,说话导致你害死几万人,可结果呢,十人议会因此被推翻——不知道当初维克多利努斯为建立共和国,造成多少伤亡,但估计数字定不会少。现在执政家伙也和以前那些混蛋样坏,可这不是错;如果要怪,不如去怪当初把国王赶下台维克多利努斯好。”说,“直都在造福他人,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你说说,这事儿是不是挺神奇?”
她扭开目光。“正如她说,”她告诉,“意图不重要,行为本身才重要。”
“你信这个?”
“其实不大关心这个。男人才考虑这种事。”她重新看向,“做切只是为爱。”
“就像你母亲。”
她点点头,“没错。”
深深地、缓缓地吸口气。“那如果想离开你,”说,“如果这是真正想做事,你会放走吗?为爱。”补充句,“因为你爱。”
她浑身颤,“她说过,再也不会失去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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