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琐事,也没有看见她。与此同时,楼下广场舞忽然停止。
天,他下楼去买水果,上来时候,去楼下敲老太太门,敲几声,等等,没人开门,想她可能出门买菜去。中午,他送走个学生,顺便下楼买烟,上来又敲门,想着午饭时间她总该在家,下雨天也不适合出门。那老太太个人住,似乎无儿无女,平常交际圈子就是起跳广场舞那些人。
仍旧没人应门。他想到些不太好可能性,独居老人悲惨新闻看得多,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说不定下午那女孩就来。况且,跟老太太说什呢?难道问她为什不再投诉?她定以为这个人有毛病。
又过天,他在家弹琴,没有像往常样踩下弱音踏板。等到傍晚,女孩也没来敲门,她是不是离职?或者物业公司不想再重复这种无聊流程——他们收到大部分投诉都这样不之,两边劝劝,互相忍忍算,都是邻居。
广场舞停个多月,渐渐地,她们重新组织起来,新带头人、新音响、新音乐和动作,但是风格依旧,还在原来地方。这轮与广场舞斗争,他只取得短暂胜利,甚至还不是他胜利,是敌人自己倒下。他听说,楼下老太太夜里上厕所,在卫生间摔倒撞头,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到第二天晚上,她舞友整天联系不上她,觉得不对劲,报警,警察带人来撬锁,随即叫救护车,住院没多久,人就走。
阿姨们提着早市上买猪肉和青菜,凑在处叹着气,潦草地总结别人生:她离婚独居,有个儿子在外地工作,只有春节才回来看望她。晚上,他弹很久钢琴,头次如此专心地沉浸在音乐中。小时候,钢琴是他负担,现在成避难所——或许是因为他除弹琴什也不会,没别事可做,没别地方可去,没有家可回。那天,听见有人敲下水管,要是他们更警醒点、积极点,马上下楼查看,老太太结局会不会不同?卖家说这个加氧泵完全静音是骗人,打开就发出低频嗡嗡声,奇怪是,这种嗡嗡声反而使他弹琴时候更专注、更心无杂念。
只干个多月,他就把琴行工作辞掉,他不想跟琴行分课时费,不擅长卖课,也不爱鼓吹考级,算下来到手钱反而比以前少。离职之后,他开始自己缴社保,医保尤其重要,过去他对这些事情都没概念,也不在意。妈妈告诉他,她和齐叔叔准备旅行结婚,酒店和机票都订好,他反复斟酌着字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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