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孟新堂没忍住,点也不收敛地笑得浑身都颤。也不知道是刚才沈识檐更醉些,还是现在这个更醉。
西牵着,没什意识地就抬起手。
离他黑黑头发越来越近。
直没动静沈识檐忽然睁开眼,也抬起头。
“你说,全部认同,”沈识檐好像忽然清醒似,直起身子,还揉揉有点酸脖子,“真,全部认同。而且真挺佩服你。”
孟新堂有点突然慌乱,很快,他假装镇定地收回手,又重新将胳膊拄在桌子上。
“哎,”沈识檐用手掌敲敲自己脑袋,“有点儿晕。”
沈识檐爱喝酒,但他喝酒有个很奇怪地方。别人是要不醉要醉到底,他不是,他跟他爸样,有时候喝酒突然就上头,立马就晕乎,不过这阵晕来得快去得也快。倒也不是回回都这样,偏偏今天让孟新堂赶上。
“那不喝。”孟新堂端起杯子来,想把自己杯里这点干。
最后杯中酒这说头,到哪个酒桌上都样。沈识檐也跟着端杯子,看自己那只杯子放得离自己那远,还愣下。等他拿起杯子,才觉得不对劲。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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