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苏犹疑起来:“果真吗?”
郑宓一点也不想再谈此事,与明苏面对面地说,那里的些微痛意好似被放大了许多倍,让她好生羞耻。她闭上了眼,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明苏便“哦”了一声,还是愣愣的,呆立了会儿,回过神来了,愧疚道:“阿宓,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郑宓不得不忍羞安慰她:“初次承欢是这样的,你昨日才会,已经很好了。”
郑宓原是任她亲近,此时察觉她要做什么,方醒过神,微微喘息着阻止她:“不行,明苏,不行……”
明苏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郑宓,她口舌干涩,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液,不大明白为何不行。
郑宓难以启齿。
明苏双手托住她的脸,在唇上一下一下地浅吻,声音透着化不开的缠绵悱恻:“一下就好了,不会耽搁政务的。”
她以为郑宓是担心她沉迷此事荒怠了政务,郑宓不得不推开她,闭了闭眼,方有勇气说出:“你昨夜……我还有些疼。”
一来,殿中便显得昏暗了。
郑宓走进来,帷幔低垂,里头一团橙黄温暖的烛火映在幔帐上。
郑宓掀开帷幔走了进去,便见明苏坐在她昨日为她备下的书案后,书案上一边高高堆了一叠奏疏,另一边少些,也堆得齐齐整整,看来是她已批阅过的。
她急着见她,想与她说说体己话,兴冲冲地来,却遇上有外人在,只好扫兴离开。
可她还是想见她,于是便到此地,一面理政,一面等她来。
明苏愣住了,面上稍有些不解,但转瞬她的脸便红得好似烧起来一般,慌忙地点头,松开抱着郑宓的手,退后了一步。
但又觉不对,忙走回来,急道:“我这就去寻太医来。”
她自然知晓闺房之事,是不好宣之人前的,又忙补了一句:“我亲自去,私下里寻太医来,不叫旁人知晓。”
她说完就要走,被郑宓慌忙拉住了。
“不要去了,明日便好了。”
郑宓的动作下意识地轻了下来,心中欢喜无限,在掀开帷幔,见到明苏那一瞬,她便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明苏听见响动抬头,看到郑宓,便将朱笔搁在笔托上站了起来,快步地朝郑宓走过去,径直将她抱在怀里。
郑宓收紧手臂,与她耳鬓厮磨,不住地轻唤她的名字:“明苏、明苏……”
像是怎么都不够。
明苏也是如此,她忍不住亲吻郑宓的颈侧,一寸一寸地吸吮交缠,昨夜刚学会的,今日便已融会贯通,她紧揽郑宓的腰,与自己贴得毫无空隙,沿着脖子,一路朝下,遇到领口阻碍,她急切地欲解开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