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受到伤害和耻辱,就连原因都没有。老天爷开这个玩笑未免太残酷。
天已经晚,和严行决定在商洛住晚再回北京。们开好房间,进屋,他愣愣地坐下。从马平村回市区,路上他都是这样,表情愣愣,仿佛神游天外。
“咱们去吃点饭吧?”攥攥严行手,心疼得要死,“这两天也没好好吃饭,你本来就这瘦,得多吃点。”
“……嗯,好。”严行温顺地答应着。
牵住严行手带他出门,他这副模样简直——简直是崩溃前最后丝平静。不自觉地就加大手上力度,真怕他会走着走着直接晕过去。
杉树下,们看到严行他爸墓碑。
是块陈旧长方形墓碑,上面连刻绘纹饰都没有,只有两行字:马平村村民马金银之墓二零三年四月十日
张村长:“马叔过时时候身边也没亲人,村里就出钱给他立这块碑。”
严行盯着那墓碑,没有上前。
二零三年四月十日,多讽刺和残酷。
但严行安安静静地跟去楼下饭店吃饭,让他再多吃碗米饭,他也没有拒绝。
饭店对面是所中学,们俩走出饭店时正赶上学生下课,他们三三两两走在起,传出阵阵嬉闹声。学校门口有不少卖小吃,烤红薯,锅盔,凉粉,肉夹馍……这充满烟火气场景令感到几分安心,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必须留住严行,他受苦就算没有原因,也总得该有补偿。愿意、愿意用余生补偿他,让他幸福。
“张回。”严行对着这幅热闹场景,忽然开口。
“严行,——”会补偿你,命运给你伤害可以补偿,再信次。
“你能理解吗?当年爸没死,这认
“张哥,麻烦你,”严行低声说,“们回去吧。”
“哦,行,那咱回去……呀这两天正好忙,你们还想去哪转转不?让……”
“不麻烦你,张哥,”严行打断他,温和地笑笑,“们今天就回去,从公司请假过来,赶着回去上班呢。”
张村长去县城开会,和严行正好搭他车到县城。临分别前,严行包千块钱红包给张村长,他百般推辞,最后还是拗不过严行,收下。
从县城回到商洛市区,有些恍惚,好像去后山墓地时脚下踩碎叶和泥土还未散尽,而眼前又是车来车往城市。这短短两天,好像在场梦里,不得不承认甚至有些认同严行话,当年他如果真放火烧死他爸,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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